又扭头跟经理商量：“我们都待在这儿吧，一会儿李雾山能陪我们去趟警局吗？给我们当个证人。”

冰冷的眼神落在身上，猥琐男有点发憷：“老子去上厕所也不行？”

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把拉过褚宜的手，说：“褚宜你得陪我去一趟了。”

她观察着李雾山漂亮的脸蛋和一头桀骜的圆寸，悄悄在褚宜耳边盘问：“这是谁？”

李雾山的手臂依然横在猥琐男的胸前，冷冷地瞧着他。

经理还要其他的事要处理，道了歉就先出去了。看着人出门，对面沙发的猥琐男却开始坐不住了。

“我不走，我就在这儿，凭什么让我走？”猥琐男视线在褚宜和李雾山身上来回扫射，指着他们嚷道，“这俩人认识，我不在这儿他俩该串供了。”

经理看向李雾山，李雾山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那……这位先生，你先跟我去旁边包房坐一会儿吧，等警察过来。”经理对角落里的胖子说。

“你谁啊你？”猥琐男横了李雾山一眼。

抓耳挠腮了半天，他像是弹簧一样又弹了起来，越过李雾山要往外走。

“不是，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哥们儿？”猥琐男看看李雾山，又看看褚宜，“你们一伙儿搞我的是吧！”

褚宜犹疑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实话：“我学生。”

“我有什么好怕的，看看到底谁怂！”

按下立刻要起身扑过去的晓瑄，褚宜先一步站了起来，说：“那你就待在这儿吧，反正有监控，事实一清二楚。”

李雾山伸出胳膊拦住他的去路，皱着眉问：“去哪儿？”

“上，我上！”猥琐男啐了一口，径直往外走。李雾山跟在他身后，走的时候给褚宜投了一个眼神。褚宜接收到他的意思，点头让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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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雾山仿佛听到了她俩的窃窃私语，忽然往这里看了一眼，吓得褚宜赶紧闭嘴。

褚宜轻拍她的手背，点头说好。

“可以，”李雾山说，“我跟着你去。”

晓瑄这才注意到李雾山，她原先以为他只是店里的服务生，现在看来好像是褚宜认识的人。

褚宜暗暗感慨晓瑄真是永远都抓不住重点，敲了一下她脑袋，叹道：“帅是帅，就是让人脑壳疼！”

他的确是目睹了事情的大半经过。刚刚经理问过他，如果警察需要问话，他也可以再说一遍。但是……他低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要十一点了。原本他今天是请了假的，只上三个小时班，十一点就可以走。

晓瑄瞪大了眼睛：“这么帅的学生？”

李雾山不为所动，又问：“上厕所吗？不上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