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了一跳,“你……”
毕竟多挣一点是一点,这年头啥行业都卷,她可不想被贬到荒无人烟的沙漠里玩沙子。
傅歧对她的亲吻从耳朵到脸颊,正要吻住她的唇,却发现她整个人几乎是僵硬的。
祁嫣把玩着手里的药瓶。
“随便你,说了你也不会听。”她摆烂了,反正他是个很有主意的人。
每年执行者也是有绩效考核的,业绩最差的执行者要接受惩罚,今年好像是派去某个沙漠世界里种树。
那声调,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她摇着头,眼泪噼里啪啦地掉,泪珠划过娇艳的脸庞,真正诠释了梨花带雨。
他察觉到不对劲,松开了她。
他毫不在意她的尊严,巴不得把它踩碎,无所谓司机在不在场。
她身子一僵。
“不能看?”他反问。
她接下来要面对的情况还有很多。
想要你。”傅屹嗓音沙哑,薄唇贴在她的耳廓,修长的手掀开她的裙子。
狠厉新贵(3)
她掀开衣服喷药,也就意思了两下,这些痕迹想要彻底消除只需要她对系统下达一个指令罢了。
傅歧靠着真皮椅背,嘴角一勾,“该看的都看过了,还在装什么,你身子上下我哪没碰过?”
“哭什么?”他拧眉。
“你是因为不想在车里?”傅歧松了松领带,呼出一口浊气,“行,那就先去吃饭。”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他目光深邃,在她身上流连。
司机重新回到驾驶座上,中途傅歧让司机停在路边,他下车买了一瓶化瘀的喷雾。
当她整理好衣服时,却发现傅歧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眼眸正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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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慌失措,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时候?”
审判执行者不能在世界里肆无忌,这里面的规矩多得很,譬如不能伤害群众,不能连累无辜,所以,她一定要保全父母亲人。
本以为她会说出一些怨恨的话来,谁知她抽抽搭搭半天,嘟囔了一声:“我,我饿了。”
杀死目标也算任务成功,但得到的分很低,为了保证自己不接受惩罚,除非逼不得已,祁嫣尽量不用杀人的手段去解决目标。
傅歧失笑,“你想用这样拙劣的借口躲避我吗?”
“我自己来。”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把喷雾握在手里,却迟迟不动。
她虽然没有反抗,眼泪却汹涌地在流。
傅歧仰头靠在靠枕上,闭目休息。
“现在。”
傅歧在后座摸索到一个按钮按了下去,驾驶座和后座之间缓缓升起一个黑色金属板,将两边空间隔绝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