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阴沉着脸：“我在广播站里播音，可是用了变声器的！你不可能……会听得出来！”

楚桑青笑了笑。“你不会以为在广播站里的出题者，你这样甜美的说话声音，我听不出来是你吧？”

楚桑青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遗憾和怀念。“我现实曾经有过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妹妹。她就像你现在这么大。乖巧又听话，可惜……”

楚桑青耸了耸肩：“没错，的确是用了变声器。你的原本声音是挺幼稚的，而广播里出来的声音，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成熟之感。”

楚桑青说到这里，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继续说道：“对了，我帮你洗脸啊，换衣服啊，其实也做了这样的证明。你的衣服上，的确味道与那种福尔马林的味道一模一样。”

染染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起来。

“所以……这只能说明，那些标本，其实是你的东西，或者说，至少是你自己经常触碰着的。”

毕竟她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做的事情几乎可以说是无懈可击的。

谁知道，居然不过在旁人的眼中，也只是个笑话。

“只是，这些断句断词的每一个词语，你还是无法改掉的。”

“广播站里四处都摆放着标本。上面盖着布已经看不出来颜色了，而那些布匹上的味道和物质，其实是与你身上的东西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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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说到这里，楚桑青不由得叹了口气。

可她还是有些疑惑没有理清楚。

染染阴沉着目光：“所以，你帮我洗脸梳头，只是要检查我到底是不是如你想象的那样？”

此时的楚桑青好像是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那个房间里开始，就没有信任过你。”

只是看着好像是在看着染染，实际上，她的眼睛里更多的，应该是另外一种情绪。

染染听了这话，咬牙切齿。

她在透过染染，思念别人。

忽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目光幽静地透过她。

我的木偶最是可爱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脏与臭，很长时间没有洗干净，这种防腐的味道是不会沾在你的身上的。而且……你所待着的那间房里，并没有那么浓烈的那种味道，甚至于可以说是没有味道。”

她的目光落到了染染的身上。

“当然，这些都只能代表其中一个原因。最为重要的原因，其实还是你自己的声音。”

“正常情况之下，的确普通人听不出来。可你大概不了解我……我听声音除了听这些简单的音质之外，还有一个人的断句、情感和习惯性的用语。虽然……你已经尽量地改掉自己的说话习惯，小喇叭里尽量地用很播音的声音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