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意区华人朋友圈有这么一条新闻。

“好端端咋晕倒了。”

——总吐

“不睁眼了吗怎么又闭上了，这是醒了还是又晕过去了，哥，哥？。妈呀，小唐，哥这…这…这又是咋回事儿…”

“患者呢？”

——没撞头

…………

——又闭眼

从小李那里了解完情况的她已经去扶一直跪在地上的唐韵磬:“但他会唇语。”

又轻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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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天，意区二代们的朋友圈也有一条小道消息，一留子持铁棍捉奸伤人被吃瓜老外邻居报警抓走了。

“小温这是怎么了。”

——嘴里有冰糖

下意识握住温锐阳的手紧接着就又快速松开，唐韵磬抓起桌子上的写字板。

潦草的字怼在第一个凑过来的医护人员面前，对方先是愣了一下。

——说胃炎吐

——怕冷

“出啥事儿了，怎么救护车都来了。”

…………

——刚睁眼没说话

——好几天，天天吐。

“哪天开始吐的？”医护人员扒开温锐阳眼皮用手电照了照：“吐的时候是喷射性呕吐吗，最近有没有撞过头。”

因为尸体有捆绑痕迹，警方不排除是先入室抢劫再放火灭口。

——没吃饭，一天

一富豪别墅起火，火势太大，一直烧到后半夜，包括两名佣人在内，找到五具尸体。

“没闻着味儿啊。”

一下冲进来六七个人，除了医护人员还有隔壁卖盒饭、烧烤的大哥大姐，一时之间披萨店里挤得满满当当。

“他是聋哑人。”卖盒饭大姐解释。

擦完他又摸了摸温锐阳的心脏，感受到还在跳动。

救护车“味儿哇味儿哇”停在披萨店门口，唐韵磬没听见但是看见了那闪烁着的红灯。

唐韵磬早就习惯了寂静无声，却怕‘吵’，站着的每个人似乎都在说话，可他看不过来也分辨不出这些人在说些什么。

唐韵磬没跟着喊，制止住小李想要把温锐阳扶起来的动作，他擦掉从温锐阳眼角缓缓涌出却又不停歇的泪水。

出租车停在一片火光下，温锐阳跌跌撞撞奔向那火海，嘶吼的声音连同他本人一起被围在外面的警察拦住。

在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进来时，小李已经迎了上去。

温锐阳没能转达给箐箐，赵逸安教的办法温锐阳在心中演练了几遍，也没能用上。

唐韵磬没动。

唐韵磬抿了抿嘴，他也不知道具体是哪天开始吐的，更不知道是怎么吐的。

“是不是煤气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