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在耳边响起。

“你是有什么毛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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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一次有所准备，在舞动的黑暗即将缠绕住她的脖子前，她指尖凝聚一点剑意，与藏在意识境深处那道守护剑意沟通。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并未回到妖王宫，而是来到了一处山头。

“大胆！”神剑的光一闪一闪，“你怎能质疑神剑的威严！”

“……”

“我很仰慕师父。”乔乔认真回答，“那也许不是喜欢。”

“那你就说呀！”

不动就上百岁的年纪，会让辈分变得模糊不清。修道之人信奉各管各的，不管你想干什么，只要不犯在我头上就行。

兔三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喜欢师父，绝对不能接受她和其他任何妖在一起，在我心里，师父就是最好的，师父对我很好，我也想对师父好……”

乔乔迷茫了，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在他念经一样的声音里，乔乔犯困了，听着听着就眼皮打架，要睡着了。

神剑的光芒消失后，黑暗围绕着她嚣张狂涌，她知道自己又要被淹没了……

“可你也又没说，到哪去找你呀。”

“为什么？”

乔乔觉得，他还不如不来呢！

“很近是多近？你在妖界吗？”乔乔记得自己上次听到了一个“妖”字，“你就不能直接说你在哪嘛？”

“怎么又是你？”

“乔乔……”

“吾不能……”

“有什么区别？”兔妖不懂，“他在你心里是最好的吗？”

“你怎么还没找到我？”

在凡人界则不同，更为讲究礼法，这也对修界产生了一些影响，一些古板的修者不认同师徒发展成道侣的关系，尤其是她的师父望寒仙尊本身拥有这样高的地位，他的道侣也更加受人关注。

“那你喜欢你师父吗？”兔三很执着。

乔乔再次来到了那片漆黑的梦境空间，一团光团在空间里闪耀着，是上次自称神剑的家伙。

“很近，很近了。”神剑说。

“他要是跟别人在一起，你能接受吗？”

“吾不能说。”

剑意倏地划破黑暗，守护剑阵的光芒将她环绕。

每次把她拉到这个地方来，说几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把她留在这片黑暗里。

说完这三个字，它的光芒又暗淡了下去，像是好不容易充了那点电又不够用了，光芒再次熄灭。

秋叶萧瑟，细雨潇潇。

“唉。”

“……”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