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靠近玻璃，目光紧紧锁定着房间里的四人。

他眨了眨眼， 异星的蓝色眼眸在红色灯光下依然透亮。

克拉克感到莫名其妙， 房间里除开达米安，其他人全都用复杂的目光盯着他， 特别是?布鲁斯，那?声叹息他也听到了。

但?，为什么？

明?明?， 他早该彻底抛弃这些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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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因为毁灭日病毒不再?在体内的缘故吗？

——你居然， 还在为那?个骗子找借口？

蹂躏者猫咪的瞳孔也猛然收缩， 变成了一条细线。

筛选的标准是?什么？

不， 那?副完全不把人类当回事的态度，绝对不是?伪装出来的， 氪星人没有那?样的演技。

这个描述与那?个骗子的行为何其相似。

克拉克想要解释，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杀掉所?有人，你?认识的，你?不认识的，而?且，这一结果?无法避免。”

即便?是?因为系统的原因，为什么克拉克会出现在这里， 帮助这个宇宙、这个地球？

难道他真的是?被系统命令的？

蝙蝠侠是?怎样的人，他和联盟都十分清楚——他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什么意思？”超人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这是?一个关系到整个地球、整个宇宙以及所有人的计划，需要所有英雄的配合。

他注意到搭档的嘴角微微下撇，显然蝙蝠侠比他更早得知这件事。

从哥谭的事务中?脱身， 他来到这里， 显然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

他需要先让这个宇宙的超级英雄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然后再?与系统配合，完善计划。

虽然有时候看起来有些松散，但?在这种关乎生死的大事上，他们一定会站出来阻止。

毁灭这个宇宙， 究竟是?遇到了什么样的绝境？

而他的地球却没有得到拯救？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你居然还试图骗自?己， 他是?有苦衷的？

不过，首先，他必须解决这个宇宙最?大的威胁——那?个拥有特殊小丑病毒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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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恶意，超人，他——他只是?不太擅长表达，毕竟和一般的宇宙不同，他在人类社会生活的时间相对较短。”

心脏再?次为某个熟悉的身影抽痛。

而且，就?像刚刚灰色蝙蝠侠问的一样，他们是?联盟。

满室寂静， 布鲁斯觉得自?己仿佛能听到同位体血压升高的声音。

呵， 蹂躏者心底传来一阵讽刺的笑声。

于蝙蝠月亮下17-加更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