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是一个遵守礼教尊师重道的好徒儿。

还是那句话。

“师尊？”谢明渊不解。

白戎又问：“你已连过三谷，对此阵感觉如何？”

谢明渊：“弟子不知。”

谢明渊被这抹笑容惹得心尖一跳。

这不像

是一个还青涩的青年。

谢明渊抿起了唇，等待师尊宣告一个肯定的答案。

白戎静默看着谢明渊。

谢明渊回答说：“充满抉择，生机与死路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就是这样微小的叹气也被谢明渊捕捉到了。

“而四季阵法这里虽然也关乎性命，可它的考验方式要比方山小秘境温和太多了，四个山谷，四季分明，选择抉择像天道轮回。”

谢明渊想了想，斟酌着说：

白戎听着，听谢明渊说完，浅浅一笑。

白戎问：“你可知四季阵法是什么地方？”

但谢明渊又确确实实就是这样的性格，这样一个和白戎原以为的完全迥异的性格。

可这又是坏事。

因为白戎的时间所剩不多。

这些白戎都看在眼里。

谢明渊上前一步，担忧道：“师尊，您是不是累了？”

“弟子经验太少，唯一经历过的历练只有方山小秘境。”

白戎：“你的修途有着无限可能，全看你选择。”

且谢明渊对修炼一事十足上心，没法修炼时会用肉体凡胎练剑，困在四季阵法里还在琢磨滴血凝符。

白戎移开了视线，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口气。

白戎从未想过谢明渊会是这样的性格。

白戎并没有给谢明渊一个正面回答。

其实这是好事。

谢明渊的成长速度实在太快了，远远超出白戎的预期。

怎么会无碍。

谢明渊见状，心悬了起来，问：“师尊，弟子的修途尽头会止于妖丹吗？”

因为谢明渊是一个如此真实独立的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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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戎颔首，接着问：“还有么。”

“如果拿四季阵法和方山小秘境来对比，弟子认为，方山小秘境环境诡谲，处处是危险，稍有不慎就会丧命，给弟子的感觉是，不愧是魔尊遗迹，霸道险恶，残酷无情。”

完全不像那人。

白戎扫了眼谢明渊背后的血池，说：“来都来了，急什么。”

师尊身体情况谢明渊是知道的。

一个排斥妖魔、向往仙途的人修。

谢明渊懊恼：“弟子见到师尊激动了，问这问那，应该让师尊先带弟子出去的。”

白戎摆摆手：“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