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文明！”坨坨抬起头不高兴地喊，“张波你要文明。”

他们这些人里，就只有张波和周盛抽烟。

“哦，差点忘了这个。”坨坨接过烟放到周盛身边，“这个给你们吃。”

“你说你咋那么能干呢？”

张波关上车门，挽起袖子走过来，“我说了还正在扒皮呢。让他们等等再来。”

三个小孩围在云善身边，一遍一遍地叫云善喊钢蛋、铁蛋。

“你先别下手。”周盛示意张波看他板凳旁边。

卢洋洋看到云善放在地上的帆布包里露出一些红色，他问云善，“你包里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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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敏笑着说，“你要是不文明，烟可就没你的份了。”

云善把烟递给坨坨。

“云善。”

张波点头，“文明。”

周盛喜道，“应该能抽。”他赶紧洗干净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珍重地拿起烟，来回端详。

“我得等张波回来一起拆。”周盛高兴地说，“不然他得埋怨我。”

云善爬起来，从包里拖出一条红色包装的烟。就是他在办公室里找到的烟。

“你虽然年纪最小，却也非常能干。”

“塑料封还在。这都还没拆过。”

“卧槽！”张波激动地跑过去，“你哪来的烟？还是整整一条？”

“怎么还没人来呢？”陈敏问。

“你得叫钢蛋，铁蛋。”

周盛低头看了一眼，放下手里的刀，激动地问，“哪来的？”

“坨坨呀。”张波拿着烟，满脸笑地夸道，“你真能干。”

“那是坨坨给的。”

张波扭头就找云善。

云善转身过来看张波。

云善摇头。

卢迪迪听了，对云善说，“云善以后不能叫钢蛋蛋了。你只喊蛋~，两个都是蛋，不知道是哪个蛋。”

坨坨洗手走过来，“怎么啦？”

“小狮子叫铁蛋。”

张波给云善做了个飞吻。

“瞧瞧，和得宝贝似的。”王大鹏笑道。他和顾谨慎、马威倒是不抽烟。

“家里家外一把抓。出去能搜物资，在家能做饭。”

“这不以前很贵的烟么？”

张波出去转了一个小时，空着车回来了。

一开始钢蛋总看向云善，后来发现云善不是要叫它，安静地趴在云善后面，听着小孩子们讲话。

坨坨被夸得高兴，大胖脸上带着笑，“这是云善搜到的。”

“在一栋楼里搜的。”坨坨说，“不知道还能不能吃。”

“什么呀？”几个孩子凑过来。

他抱着烟站在篱笆旁喊坨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