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鸣泽指着电脑屏幕。

“居然适合殴打疗法。”

他重新坐下来，给捶过电脑的手消毒。

——

柳桥翻出另一张照片，谢鸣泽的目光落在乔尘旁边的一个人身上。

乔尘没再说什么，只是重新坐回了诊疗室的椅子上。

准确来说，乔尘身旁有五个人，看起来都是风华正茂的年轻人。

乔尘瞥来一个“我只教一遍”的眼神，然后捶下一个拳头，电脑转黑屏，又马上跳出蓝屏，最后重新切入了原本的界面。

但是无论是谁，第二眼的关注点都会在乔尘右边那人身上。他个子最高，发色偏灰，显得与众不同。

柳桥对着心理健康数据做了一番分析，对再次来到部门的赵娜说：“你这样……是不能加入初步改造计划的新阶段的。”

柳桥想到以前的伤亡，一种熟悉的难过涌上心头，急忙划过了这一张照片，又将手机递给了谢鸣泽，让他自己随意翻剩下的。

不过这人最吸引人的，不在于容貌的精致，而在于仅仅是镜头捕捉下的神情，都充满了阳光和希望。

“没有。”

乔尘这个时候重新搭理他，走过来看着静滞的界面，又尝试点击鼠标，摁开关按钮。

“那这个就是……”

“小周当年也是很早完成了训练，可惜了……”

忽然有个人问了一声。

这一次的评估和分析，主要针对同批次的董栎和赵娜。

“你看这个系统是出了什么问题？”

谢鸣泽说：“不至于……你冷静点，手下留情！”

然后他求生欲很强地对乔尘补充了一句：“说的不是我。”

预备入职的实习生资料已经正式导入系统，心理健康部门的评估也出了结果。

谢鸣泽仔细检查着电脑，生怕出了什么裂缝，让他赔钱。

谢鸣泽马上凑上来说：“照片哪有真人好看。”

谢鸣泽再一试，发现可以顺利继续操作系统了。

硬要说的话，那就是还很单纯的疏离感。

一切操作都没有响应之后，乔尘一手轻抚上了电脑边缘，慢慢虚握起了一个拳头。

柳桥说：“没什么的，就是王部长以前随便拍的一些照片。”

乔尘自动屏蔽了他“无关紧要”的话。

谢鸣泽顺口一答，反应过来不对劲，赶紧将手机还给柳桥，一转眼跟乔尘来了个对视。

董栎的各项数据都在正常数值内，正式入职心理健康部门只是程序进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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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都是以乔尘为中心的一些抓拍，看起来就有点模糊，但是谢鸣泽看得津津有味。

“看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