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缝中流淌出了岩浆。

他摸着下巴想了想，又道：“真是相当固执啊。”

他于是自己把活性液当饮料喝，然后问了一句：“所以这一次有得出结论吗？”

江雪连忙纠正了他。

但是他对冷热早已经趋近麻木，当火焰落在他衣袖之上的时候，他甚至还可以听到来自数年前的呼喊。

汗珠顺着下颌线落下来，砸在虚拟成像的火焰之上，火焰终于在此刻熄灭。

多种赋能同火焰的灼伤一起压在他身上，真实的疼痛感传遍周身，他的额间出了些细密的汗珠。

乔尘却是斩钉截铁：“他的监护人不会同意。”

“当然，还没有到达规定的观察时间，不过他很有天分。”

“你的眼睛真是毒辣。”奈登说，“是非常难得的情况，如果他本人以及作为监护人的赵女士同意，他可以进入训练基地。”

虚拟战场正式开启的时候，原本黑暗的空间之中跳窜出了朵朵火焰，火焰自上而下砸出了裂缝。

“在活性液的辅助下，他会成为一位战士的。”

奈登放下报告，朝后一仰，脑袋枕着靠椅：“其中的确大部分是生物的异变，只有个别是我们罹难的同胞。”

乔尘的目光扫过了那份报告。

舒航倒不至于提心吊胆，只是时不时看一眼系统传来的乔尘的精神力和生命体征跟踪。

，是他在训练基地待过最长时间的地方。

“活下去，才有希望！”

奈登轻笑了一声：“你说什么都这么肯定呢，亲爱的。”

乔尘道：“这样的程度，是不可能会死的。”

几乎所有成功从训练基地走出的人，都不会想再进入这里一次。

乔尘道：“蛛型异化体研究进展如何？”

“……乔尘，活下去。”

——

“亲爱的，你跟你的小男友吵架了？”奈登正翻着数据报告，时不时瞥几眼乔尘，“听说他天天给你煲汤，真是患难见真情啊。”

研究与防卫异化局蓉都中心，研究所。

走出虚拟战场的乔尘看起来还是同以往一样，镇定、冷淡，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真正扰乱他的心绪，也没有什么可以阻碍他的决定和步伐。

然后他注意到了精神力的些微波动，于是立刻拉闸，关闭了虚拟战场。

按理说，乔尘应该“感觉”到滚烫的热。

……

舒航开了管活性液，但是乔尘没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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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说是体贴入微就好。”

舒航看着乔尘的背影，自言自语：“所以呢？这能证明什么？”

“赵思明的异化在可控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