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还是你主动说的?&ot;手指用力的拧搓,很快她的乳头又烫又硬,
她微微昂头,对上他下垂的视线。
他不想听从她嘴里冒出的任何其他人的字眼,可他偏偏又疑心她此时的心是不是还偏倚着。
“这手镯怎么会有这个血红的花色?”青绿莹润的手镯里带着一丝丝肉眼可见的红丝,妖艳又怪异。
“奶奶给的。”他握住她欲要摘下手镯细看的手。
耳边的吹风机停下,下意识的脑袋靠在他的肩上,手臂虚虚的抱住他,柏月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动作放的轻缓。
“突然又不困了。”她抬眼看他,他温润的眉眼一如既往。
“别摘了,带着。”
她想起不能摘的原因,心里又多了一些愧疚。
“继续睡?”男人伸手以指代梳的一点点梳理她的长发。
不断交迭蹭腿,咬着唇逼迫着吐出完整的字眼。
他说的话,她欲反驳,但是张口就是被挑逗的呻吟。
柏月依然保持着温和的笑意,“你在我眼皮下,我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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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会悬疑片吧,你看的悬疑片又更新了。”他打开床头的投影仪。床对面的幕布缓缓放下,房间里的灯自动熄灭。
就在她将睡不睡的时候,手腕上一凉,她又清醒了。
“没有我没有呃嗯嗯他不知道他”她的嘴很快被愤怒的唇堵住,她仰着头,承受着他的铺天盖地的怒火。
间把手搭在他的肩上。
“他知不知道你这里很敏感?”说着,又狠狠拧了拧乳头,惹得徐碎光夹紧了腿,娇吟更是高了一个调。
潮湿的发丝在男人手里不停揉开吹散吹干,在吹风机的白噪音下,她难得感受到了一丝松懈,一天的工作劳累,加上晚上的精神高度集中和内耗,他有些撑不住了,眼皮都开始打架。
剧里讲什么她还是看不下去,她咬着唇,曲起腿极力放缓着呼吸,胸前的衣服下起起伏伏。
徐碎光实在扛不住生理上迅速涌起的情欲,娇吟出口。
怀里的人身躯微微颤抖,他明白那不是害怕,这是她的欲火被挑高兴奋的战栗。
话是这么说,他的目光是落在她线条优雅的锁骨上的深色痕迹。
他一字一顿的贴着她的耳朵轻语,每说一个字,都要狠狠的拧一下敏感的乳头。
“只是,小乖在我眼下,我竟然不知道小乖这么饥渴,饥渴到,宁愿去和陌生人做,嗯?”
“这是?”她低头,是一个眼熟的手镯,只不过
“阿月,你不看吗。”
她不知道该说些缓解气氛,只能转回头继续靠在他的怀里看着剧。
柏月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呼吸喷洒在脆弱的颈脉上,单单看他的行为很温柔,可他的神经在看到脖子后和她锁骨上的吻痕时,他快要疯掉了,那些吻痕幻化为钝刀不断划动割着神经。
荧幕在两人面前闪烁明灭,她却无法看的投入,有一道视线一直在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