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镇定的回答：“我不清楚，他很神秘。他戴着头套，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但我可以推测他与小丑有一定的关联，他很了解小丑。”

如今与gcpd关联最深的人就只剩下了芭芭拉，事实上，芭芭拉一直都是那个与gcpd关联更深的人。

当一些线索都清晰明了的摆在芭芭拉面前时，她发现，她很容易就能猜到小丑在打什么主意。

众人立刻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芭芭拉身上，当初为了更好的调查蝙蝠侠被杀害的案子，迪克·格雷森请了一个很长的假，专心调查案子和对付那些躁动的哥谭市民。

因为那家伙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就是小丑本人。

“是啊，我们正在猜测这一点。”杰森冷笑：“所以现在连蝙蝠洞里也不再安全了是吗。”

芭芭拉发出一声轻嗤，她想起小丑对‘苍白骑士’这一代号的解释。

“什——”芭芭拉及时停住了自己的惊呼。

芭芭拉实在看不下去他们低沉的模样了，自从瑟西亚死亡后，蝙蝠洞的氛围没有哪一天达到过以往的轻松和欢快，沉闷的气氛几乎要压垮每个人。

芭芭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对小丑那充满恶意的‘苍白骑士’发言露出了向往和惊异的笑容，这正是整件事中最恶心的那部分。

哥谭市不该单单只有守护黑夜的骑士，所以他要化身白昼守护哥谭市的白日，作为苍白骑士。

小丑的目标从始至终只有一个，那就是里德·芬里尔，他怎么会允许里德取代他成为小丑？

后来得知蝙蝠侠没有死亡的消息，他也并未消除假期，因为紧接着便是里德·芬里尔——小丑将提姆·德雷克从楼顶推下。

他无法亲自去警署调查那神秘的‘苍白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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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芭芭拉的话，夜翼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所以，哈莉·奎因越狱后就去干这件事了？”

当时的芭芭拉是怎么回应的？她露出一个充满敬意的惊异表情。天知道，她恶心的都快吐了。

“又或者是。”芭芭拉轻咳了一声，暗示道：“有其他人在协助他呢？”

小丑说他要成为哥谭市的白昼守护哥谭市，这实在是……太恶心了。

“说到这个。”海伦娜皱了下眉，她看向芭芭拉：“你知道那个什么……苍白骑士是怎么一回事吗？”

提到提姆，蝙蝠家本来压抑的氛围更是降至了零点，没有一个人主动说话。

哈！哈！

小丑想做的不过是将里德拉下来，巧的是，现在小丑所有的计划都在蝙蝠侠的预料之中，小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那个‘猎物’。

紧接着，他皱起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