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窗。

“你早知我是魔主蛟螭，但你却从不告诉我我的名字。”

它只思索了一阵后，然后说：“那则消息是你传出去的？”

“要来不及了！”

它拍着翅膀，显得有些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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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话。

它的意思是，很快就有很多妖魔过来杀死我这位尚未完全回归本体的魔主，抢夺我的魔主之位。

我笑了一下：“朋友？”

小叶子一愣，说：“我当然……”

我却定定看了它一会儿：“那你呢，你为何要来救我？”

“离湫！快跟我一起离开吧！”

这种平静让我感到了一丝别样的安慰。

一切都如此平静，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因为你也害怕我的苏醒。”

用过了饭，我知道师父没这么快回来，于是我就开始坐在窗口，等着红一办完事情后来回复我。

见我依旧平静，没有一点着急。

我继续问它：“你和芙灵联手，难道不是为了杀我么？”

到了傍晚时分，我没能等到红一，但我却忽而等到了匆忙飞到我窗前的小叶子。

“离湫！离湫！”

我问它：“这么多年，你难道不想要我的魔主之位么？”

它看着我，沉默了片刻。

那是杀死一位魔主的最好时机。

它恨不能将我拖着离开这里。

它拍了下窗栏，连忙对我解释地说：“你其实是北冥的魔主，你是魔主蛟螭！现下也不知道是谁将你出现在这里的消息透露了出去，不用多久就会有很多妖魔都朝这边过来了！”

我看了它一会儿，我问它：“怎么了？”

“你带着目的接近我，和芙灵一起多次陷害我，你还敢说把我们是朋友。”

妖魔之间从来都没有什么同族情谊，一直以来都是弱肉强食。

“你早早便潜伏在失去记忆的我身边，难道不是为了在我最虚弱的时候夺取我的魔主之位么？”

它甚至并无什么羞愧的样子。

小叶子却直勾勾看向我：“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离湫。”

我这一句话将小叶子定在了原地。

但我这样的质问也没能让它露出多少悔恨。

北冥十二个魔主之位，胜者为王，谁赢了，杀死上任魔主，谁便是下一位魔主。

它说：“很快就会有很多妖怪过来攻打你了！”

它便忽而飞了进来。

这些年不知有多少妖魔在寻找魔主蛟螭在人间的分身。

那些背叛者幡然悔悟后痛哭流涕的场景或许只出现在话本里。

它急忙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