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到最后直接不客气的把他们全部赶出了屋子:“我现在感觉我的身体很好,你们先让我睡一会儿,暂时闭门谢客不见人了。”
这天,温颂川溜达到院子外面,准备去看看他昨天接手摘下的那株小花长得怎么样了,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哗的声音。
然后温颂川就听见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转过月亮门,就看见回廊下那两个守门的弟子快步前来:“温长老!”
他放开刚刚被他蹂躏得成了汁水的花,从身上拿出手帕来擦了擦自己的手指,脸上依然挂着笑意:“麻烦你们给温长老传一句话,他挚爱的道侣,身体已经恢复到了八成。”
……
然后走到门外,对还在门口等待的宋庭说:“不好意思,宋宗主,温长老说他不见人。”
“……是在,但是温长老身体抱恙,现在恐不便见人。”
“前几日在休息就罢了,温长老是我的道侣,把我拒之门外……恐怕不太好吧?”
白栀揉了揉酸胀额头,摆摆手,对药宗各弟子说:“好了,你们也不要在这里围着。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吧,留两个人下来侍奉温长老。……对外就说温长老身体抱恙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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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留下门口白栀和弟子们大眼瞪小眼。
什么问题吗?反倒是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就这样过了几日,这几日温颂川谁都不见,窝在院子里看花看树看叶子,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他把周围都转了个遍,连院子里角落里有几颗小石子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我身体抱恙,不见人。”温颂川慢慢踱步回去,坐在他的小躺椅上,看着从指缝中漏下来的阳光,眯了眯眼。
“宋宗主?!”
宋庭听到这话一点也没有惊讶的表情,像是早就已经料到了。
“温长老应该在吧?”这是宋庭的声音。
未成想温长老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蹭”的一下站起来,面色不善的模样,甩袖进了堂屋,丢下一句:“让他进来。”
这两个弟子虽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凡是乖乖去传了话。
各弟子都应下来,白栀就抬步回到药宗的主厅里。
“宋宗主就在门外,您说您之前不想让人打扰,但是我们不知道这包不包括宋宗主在内,拿不定主意,所以想来问问您。”一个弟子上前一步,微微鞠躬,对温颂川拱手。
本以为温长老还是秉持着那个态度,不想让宋宗主进来。
温颂川欲盖弥彰:“我没有大惊小怪,只是……”
什么毛病?
那两个弟子对视一眼,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