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厕所。&ot;

浴室里只剩下水龙头的滴水声。陈默把手机放回洗手台，双手撑在我两侧，镜子里他的身影完全笼罩住我。

「电话也不接？」

我没回答，只是低头盯着洗手池里的水渍。陈默忽然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镜子。

&ot;嗯。&ot;

&ot;哪个同学家？&ot;妈妈的声音带着怀疑，&ot;林小雨？还是周婷？&ot;

我猛地闭上眼，但陈默已经扳过我的脸，吻了上来。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牙齿磕到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我正用冷水拍着脸，手机突然在洗手台边震动起来。屏幕亮起，妈妈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

&ot;陈默？&ot;妈妈的声音陡然提高，&ot;那个教育局陈局长的儿子？&ot;

&ot;是是竞赛班的&ot;我结结巴巴地说，&ot;在在陈默家&ot;

陈默突然凑近，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廓：&ot;告诉她，我们在做数学题。&ot;

&ot;明天开始，&ot;陈默从背后抱住我，手指在镜面上画着∞符号，&ot;每天放学都要来我这里报到。&ot;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ot;否则这些照片&ot;

雨声渐渐小了。我盯着窗帘缝隙里透出的微光，数着电子钟跳动的数字。凌晨三点十七分，陈默的呼吸变得绵长，扣在我腰间的手也稍稍松开。我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却在即将成功逃离时被猛地拽回去。

&ot;告诉她，&ot;他贴近我的耳朵，声音又低又哑，&ot;你在同学家过夜。&ot;

陈默却笑了，伸手按下接听键，甚至贴心地开了免提。

我咬着唇没动，陈默却已经自顾自地开始打字。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腕：&ot;别——我自己回！&ot;

我张了张嘴，脑子里一片空白。陈默的手指在我腰侧轻轻划着圈，像是在提醒我他的存在。

&ot;你们在复习？&ot;

&ot;想去哪？&ot;他的声音清醒得可怕。

「你在哪？」

陈默打开床头灯，眼镜后的眼睛毫无睡意。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掀开被子：&ot;一起去。&ot;

发送键刚按下去，妈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铃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刺耳，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进洗手池。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我伸手去抢，他却抬高手机，另一只手扣住我的腰，把我按在洗手台前。镜子里，我的眼眶发红，嘴唇微微肿着，锁骨上全是他的痕迹。

他挑眉，把手机还给我，但手臂仍牢牢圈着我的腰，像是随时准备夺回去。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打字：

浴室镜子里映出我浑身青紫的惨状。陈默靠在门框上，目光扫过我腿间的狼藉：&ot;需要帮忙清理吗？&ot;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他镜片后疯狂的眼神。

妈妈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只说了一句：&ot;明天早点回来。&ot;就挂断了电话。

&ot;去睡觉，&ot;他松开我，随手关了灯，&ot;明天还要去

&ot;要回吗？&ot;他低声问，语气里带着恶劣的兴味。

陈默从背后伸手，拿起我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他的呼吸喷在我耳后，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

我僵在原地，冷水顺着下巴滴在洗手台上。那张照片里，我穿着夏老师的衬衫，背景是他卧室的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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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硬地重复：&ot;在在做数学题。&ot;

我摇摇头，拧开水龙头。冷水拍在脸上时，听见他漫不经心地说：&ot;你手机相册第三页第七张照片&ot;水流声掩盖不住他话语里的恶意，&ot;是上周在夏正源家拍的吧？&ot;

「在同学家复习，雨太大，今晚不回去了。」

&ot;撒谎都不熟练，&ot;他低笑，&ot;怎么瞒过夏正源的？&ot;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几秒。

&ot;记住你现在的样子，&ot;他的声音冷了下来，&ot;这副被玩坏的样子如果夏正源看到，会怎么想？&ot;

&ot;喂？妈&ot;我的声音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