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白桑榆，“哥，你还记得你之前的那些小情人吗？”

顾临川感觉白桑榆似乎有些醉了，浑身上下都透着红，但他还是很听话，白桑榆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顾临川的衣服对白桑榆来说有点大，衬衣下摆拖得很长。

白桑榆看出他眼神中的取笑意味，重重按着他的肩，“要不，待会你让我弄你一次，这样就有可比性了。”

顾临川想笑却被白桑榆捂住了嘴，“不许出声，就这样，也不许动……”

“为什么？”

顾临川明白他的意思，将餐盘和酒杯都推到一边，白兰地的味道早已被他强烈的信息素驱散，他抱着白桑榆，恍惚间想起酒吧老板娘说过的话。

他从衣柜里翻出一套正常的衣服递给白桑榆，迅速扫了一眼乔明珠的留言。

“你知道吗？”白桑榆突然趴在他的身上，“从我见到你的时候开始，我就觉得，用你……养出来的玫瑰肯定很漂亮，我喜欢你的眼睛，漂亮的，像猫咪一样，你听话的时候，也很漂亮，很乖……”

想到这顾临川不由加重呼吸，他的目光一寸一寸从白桑榆的身上掠过，苦艾酒的味道在房间里燃烧，他问白桑榆能不能就在这。

顾临川拉着白桑榆在房子里折腾了三天才回到楼上，他这几天都没有开通讯设备，刚打开手机，就跳出来十几条个未接电话，都是乔明珠和唐宋打来的，应该是工作上的事。

顾临川差点被他这话给呛着，抱着他吻了几下后，压低声说，“听话的，我会听话的。”

“不是什么急事。”顾临川说，“明珠他们能处理好。”

白桑榆笑着把蓝莓果酱摸到他的脸上，“也不是不行，但要听从指挥。”

白桑榆的声音很沙，“嗯？”

“唔……”

“你觉得是他们技术好还是我技术好？”

“那我要是不听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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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川喜欢听他的话，给他当最温顺的小狗，却又无时无刻不想着咬下他的心肝，让那双青灰色的眼睛永远只能注视着自己，就连每一次呼吸都是为了自己。

，白桑榆也并没有因此离去，但顾临川依旧不觉得满足，他想要白桑榆爱他，想要他像自己一样深陷在满是爱意的痛苦中。

听到这个问题，白桑榆的脑子停滞片刻，他很认真地分析道，“没有可比性。”

“不听话……的猫咪。”白桑榆眯起眼睛，“就应该，带你……去绝育……”

白桑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把杯子里的酒喝完，然后把瓶子里剩下的酒全都倒在顾临川身上，“这是惩罚，对不听话的小狗的惩罚。”

“……”

“你公司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