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那点愧疚逐渐消弭殆尽。

小寿王也很享受策马奔腾，弯弓射箭。

那些人都拿着箭往人身上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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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小寿王在不知不觉间长成了于整个京城都恶名昭彰的存在。

适应那些人的哀嚎之后，小寿王没再有任何同情。

反倒一声声迷失在沈周的夸赞之中。

小寿王本打算就此作罢。

沈周领着他去看。

那些人看着很痛苦。

沈周却在身边夸他百步穿杨。

沈周便告诉他，其实自己是奉长庆王来助他继位的人。

原来他是喜欢看他扔石头吗？

小寿王没忍住问他为什么。

后来蚩蛮战败，送了一批俘虏进来。

“殿下要不要也试试？”

比他用石子砸的那些看起来还要痛苦。

小寿王一听觉得很有道理。

小寿王又被说服。

小寿王没有多想，开始更频繁地在他面前扔石头砸人。

连沈周都不是他的对手。

会认两个字就好像多了不起似的。

是啊。

渐渐地，小寿王也开始觉得这是件很威风的事。

沈周不知何时将他的弓也取来，递到他面前。

“草民觉得殿下能将石头扔准是件很了不起的事。”

反应过来的小寿王又问，“那你为什么也总是考在甲等？”

小寿王却鬼使神差地从沈周手中接过弓。

开始计划着谋反一事。

国子监的那些人就更讨人厌了。

让自己讨厌的人彻底闭嘴。

小寿王因此被新皇警告。

沈周安慰道：“一个奴隶而已，殿下不必在意。”

长庆王给他提供兵力。

一箭射中手臂，那人发出痛苦的哀嚎。

一个奴隶而已。

后来他开始学习骑射。

并不难。

小寿王下意识就听了沈周的话。

明里暗里都在向他炫耀。

每次都能得到喝彩。

小寿王当即决定再射几箭。

反正他身边也没人告诉过他不对。

比起那些繁杂的文章，小寿王的骑射就得心应手多了。

小寿王自是又信了沈周的话。

他有些怕，又有些不服。

岂料沈周却说，“殿下就算不学也是亲王，远比他们尊贵得多。他们之所以认真学，也只是为了加官进爵罢了。”

小寿王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该学一学。

活活将那人射死。

沈周答道：“若是草民太过懈怠，定然是要被撵走的。”

直到有一日，他想射那人的耳朵，却偏了些正中眉心。

并且很快迷上了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