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很快接通。

“我想休息一会儿。”

林晔两个字明明白白撞进两个人眼里。

孟秋猜出他在干什么，伸手去夺，焦急之下骂出声。

孟秋直觉有一场风暴即将降临，但还算冷静，“我已经和他分手了。”

赵曦亭意味深长地笑了声，“休息？”

赵曦亭继续侵扰她的唇，声线没什么起伏，“说。”

林晔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那头传过来，清朗中有一丝惊喜。

“你到底想问什么？”

太诡异了。

赵曦亭怜爱地啄了啄她的唇，给了她一个温柔绵长的吻。

她的备注和人一样认真，一五一十，一个姓不少，一个名不落。

“打个电话我就知道你们怎么聊了。”

她刚说完，赵曦亭舌尖猛地探进她的唇，吮一阵，退出来，“就一下么？他最长会亲你多久？”

“那聊聊纯爱的。”

孟秋眼角泛起泪意，“我忘了。”

孟秋张口迷茫地呼吸。

孟秋胸口起伏得厉害，“我们在公园里，天太热了，他给我买了支雪糕，我吃了一半。”

孟秋垫脚去夺，但够不到。

孟秋几乎抖出泪来。

孟秋调整了一下呼吸，终于鼓起勇气清清冷冷看向他眼睛。

孟秋听到他声音的一剎那，像一只削掉皮的苹果，在空气里急剧地氧化。

“他就亲了我一下。”

“紧张的？还是被我弄出来的？”

今天赵曦亭太反常了，仿佛受了什么刺激。

孟秋再没心思管是不是忤逆他，直接伸手挂断。

“好女孩儿。”

“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

赵曦亭衔着烟，拿起她手机，低眸解起锁。

林晔又喂了两声。

孟秋痒得挣扎，被他紧紧锢住。

赵曦亭看着她黏在脖子上的头发，叹息了一声，“很热么？”

赵曦亭直接拨了出去，放在桌上，乌眸覆着一层略微克制的恐怖，趁忙音，冷声吐了一个字。

“你发什么神经！”

孟秋神志清醒了一些，她不想一五一十告诉他。

“一、一次。”

赵曦亭和她对视了好一阵，眼底蛛网一样破败连绵起来，疏懒地吐字，“和他打个电话吧。”

他似觉她乖巧，摸了摸她的头，“你们异地恋，每天都会汇报吃了什么，什么时候醒，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吗？”

他的唇贴上她的唇角，神思清明地继续盘问，“那初吻呢？你们先牵手再接的吻，还是同时进行了。”

他举高她的手机，单手翻起通讯录。

孟秋耳朵像过电一样。

他松开她，从桌上捞起一根烟，肆无忌惮地在她面前抽。

“你……这样……我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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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裹住她的唇珠，缓缓亲她，“告诉我，初吻怎么发生的。”

他嗓音又沉又柔，“那你们算是两情相悦。”

他很少这样。

赵曦亭听到回答，猛地吮了下她眼尾，像是惩戒。

“孟孟，你找我吗？”

赵曦亭扫了她一眼，眯了下眼睛。

“聊。”

孟秋明白过来他或许在翻旧账，害怕得要哭，“赵曦亭……你别问了好不好。”

赵曦亭夺过手机，干脆利落重新拨过去，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将人摁在怀里，开外放不让她碰。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骂人，骂的对象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