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知言跟在郁栖瓷的身后。

“肯定不是江知言啊，江知言信息素又没用。”

“谢谢你夸我们天生一对。”江知言挥了挥手，目送着那人被警卫强行带走。

“你没闻到吗？”

“你！”对方有些恼羞成怒，不满地看着江知言。

郁栖瓷注意到江知言微扬的嘴角，知道这人已经自动补全了其他部分。

alpha在非危急情况下禁止释放信息素，而他释放信息素的地方还是帝国广场，一块砖头掉下去砸到三个权贵的地方，在意识到不对劲之后他立刻收敛了，但影响还是造成了。

“一般alpha的信息素对你没有用吗？”江知言问道。

郁栖瓷想要去自己常去的区域，不过被江知言拽住了。

“江知言！”

江知言朝着身边的郁栖瓷看了眼，对方的表情如常。

“那是谁家的？告状去。”

郁栖瓷摇了摇头：“好像闻到了什么臭味。”

“就是……”

江知言拉着郁栖瓷离开，观察着她的情况，眼神清明，体温正常。

江知言扯了下嘴角：“另外，我只是分化的时候出现了问题，又不是脑子坏了，我当时看不上你们是觉得你们脑子不好，而不是因为性别，不明白吗？”

“嗯。”郁栖瓷点头，“我很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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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

……

那alpha的人脸色更难看了：“两个怪胎。”

“有没有素质，居然随便释放信息素！”

周围的人投来了厌恶的眼神，已经有oga在打抑制剂了。

“去书店吧。”郁栖瓷指着不远处设计风格独特的大楼。

在这个世界，实体书也算是奢侈品，特别在帝星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大部分人都不会准备一个地方专门放书，阅读习惯发生改变，整个联盟的书店数量都数得过来。

江知言的心情确实很不错：“书中女主的设定没有这一项，所以这是谢了意自己的设定，果然，她只对我有感觉。”

他明显还想骂人，但现在的情况已经让他很难看，继续闹下去，颜面尽失，估计不用五分钟，全世界都知道他在帝星广场被江知言气得释放信息素了。

“江知言？”

“警卫，这边有alpha想要恶意袭击人。”江知言喊道，很快两个警卫机器人就冲了过来，挡住了暴怒的alpha。

……还不如空气。”

书店里的人不多，这家书店还是联盟开的，算是帝星广场的一个地标性建筑。

系统没有回答，安心工作，江知言这阴晴不定的心情令人害怕，它查看了一下江知言的心情指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心电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