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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单位和社会团体机构都有订报的习惯，清心女中也不例外。

椅子腿旁有一张折叠着的纸，顾伯娟捡起来打开一看，顿时脸成猪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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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目前了解王林动态的主要手段。

她连忙环顾左右以及后排，多数人已经离开座位，从通道排队向前移动。

这么小的年龄，可能性不大，那会是谁呢？

光陆电影院位于崇文门内大街，今日放映赵丹主演的新电影。

这晚三人各回各家后，均向家人说了此事。

但她不能出口戳破，因为水文英和顾伯娟见过白莹莹那一张，如果告知这张虚假的原因，那她们立刻会联想到当初那张也是假的，从而质疑白莹莹案件有冤。

电影结束三人起身打算离场，水文英忽然看见有个纸折子从顾伯娟的身上掉下来，脱口道：“伯娟，你掉东西了。”

顾伯娟母亲是联名要求学校开除白莹莹的家长之一，当初左一句婊子有一句娼妇骂的狰狞，到头来自己忽然摊上这种丑闻，简直打脸。

而水文英的父母则感叹这世道是怎么了，顾伯娟的妈妈竟然也走了那条路。

顾伯娟羞愤难当，自知这是污蔑造谣。

从九月到现在，不论新报旧报，但凡有涉及王林的新闻，她就抄下来。

同当初出现在学校礼堂的那张一模一样，只是现在的受罚人是顾伯娟母亲。

“怎么了?”

今晚抄报多少有些分心，因为她给王卉抛出了第一个“雷”——

王卉和水文英、顾伯娟热衷爱情片，对于这类剧情提不起兴趣来。

但正如当初白莹莹无处求告一样，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也同样百口莫辩。

她无法分辩先前谁坐在她们周边。

夜，一灯如豆，白素宽在灯下抄报纸。

王卉和水文英同时瞧过去，只见似曾相识，竟是一张暗娼罚据。

王林来北平也才三四个月，所以这个工作量并不大。

印象中后排之前坐着的是个小姑娘，十一二岁的样子。

小丫头是谁？

而王卉则惊惧不安，上次父亲已经说过，罚据不可能上下联同时交给受罚人，这张无疑是伪造罚据。

大概是顺应眼下国府的锄奸反腐运动，剧情讲的是黄金舞弊案。

害怕被仆妇瞧见不体面，顾太太不等丈夫回来商量，就一把火将罚据烧掉了。

···

白莹莹那件事的阴影一直没有从心中过去，现在再出现此等异象，她不警觉是不可能的。

白素宽入职那天起就开始从报栏里翻找涉及王林的报纸。

有女素宽·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