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的电子版照片可以发我一份吗?”傅朝年衣冠楚楚地问。
他们订的酒店在小镇里,许应路上还买了几个水蜜桃和苹果,把袋子丢给傅朝年拎着。
有人十年同床异梦,自然也有人一个月就爱得死去活来。
他走后,许老师像完成了一项不得了的大任务,整个人瞬间就松散了,靠在傅朝年身上说:“好累。”
傅朝年捏了下许应的耳朵,说:“多谢。”
陆祁安咳了声,起身道:“照片选好告诉我,我出去打个电话。”
许应跟他亲了会儿,就有了点反应,他克制地推开人,轻喘道:“好了。”
之后的两天时间,他们离开了农场,分别去了悉尼和墨尔本,雅拉河谷的葡萄酒园,一共三组,拍了大概有六百多张照片,精选六十张,其他只有电子版。
许应垂下了眸。
许应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出来。
许应转头看他一眼,傅朝年挑了下眉。
许应和傅朝年点头说好,并且祝他一路顺风。
陆祁安接下来还有工作,要赶飞机,便和许应他们告别,“照片修好了会发给你们,线上联系。”
“许老师也想要。”傅朝年碰了许应一下,勾唇道:“等我们全都拍完就……”
时间长短不能代表感情的深浅。
十几分钟后,他们选好了照片,叫陆祁安进来,陆祁安的视线在两人的嘴唇上一扫而过。
邀不邀请的许应可没说,反正他知道这家酒店的按摩浴缸挺宽敞的,够两个人一起泡澡。
亲到这里该差不多了,外面还有人。
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刚刚拍照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被不少人围观了,许应怎么好意思再让傅朝年这么抱着,他挣扎下来,“我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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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祁安出去后,傅朝年双臂把许应围在桌前,情难自抑地低头深吻下去。
陆祁安盯着屏幕,头也不回地说:“邮箱给我。”
许应“嗯”了声,抱住他的腰,仰头问:“你呢?”
“172天。”傅朝年给了个精确的数字。
“那回酒店休息吧。”傅朝年把人抱起来。
回到酒店后,许应脱掉身上为了拍照才穿的礼服,换上自己的纯棉睡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许老师这是邀请我一起吗?”
总体上时间其实挺紧迫的,但幸运的是两位模特和摄影师之间的配合很好,整体拍下来十分流畅顺利。
套房有按摩浴缸,傅朝年贴心地给许应放好热水,然后把人拉起来,亲了亲,哄道:“去泡个澡再睡。”
爱一个人滋味只有身处其中才能体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