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胳膊上已经形成了一个圆形的疤痕。

有这个表态，这件事基本上就八九不离十了。一个女子学校，有没有皇后的支持，是非常重要的。

不需要太过在意的温度，不过为了稳妥起见，一同的巢明还是给他开了个清热降温的汤方。

徐清麦重点查看了一下李世民手臂上接种的那个小伤口，它已经结了一个疤，而且有少许的溃烂迹象。长孙皇后看得心惊胆战：

李世民和长孙现在对她极其信任，听了后立刻放下心来：“那就好。”

“自然。”长乐笃定地点了点头，“我觉得妹妹们也会喜欢的。”

的几个孩子立刻被吸引了过来。

她在宫中的学堂可没这么有意思。而且夫子们往往更关注皇子，公主感觉不过是顺带去读读书的，没什么意思。长乐听徐太医的描述，已经十分心动了。

至此，世间第一位接种牛痘疫苗的皇帝诞生了。

宫中就这样忙碌了起来。

第二日也一切正常。

长孙皇后感兴趣的问：“何为格物与卫生课？”

听到这里，长孙皇后已经有些动容。

“温度并不高，无妨。”徐清麦见李世民的精神状态还不错，只是有些体热便用水银温度计给他测了个体温。

“这是正常的反应。”徐清麦微微一笑，“说明种下去的病毒起作用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反应，是好事。”

牛痘疤。

若是真的有这么一所学校……

她转向徐清麦：“徐太医，若是真有了这样的学校，您可一定要记得邀请我去！”

“格物，便如显微镜这边，让小娘子们接触一些新事物。这并不能算是主要课程，而只是选修。这样，小娘子们在社交上也可以有话题可以聊。”徐清麦娓娓介绍自己心中对女子学校的设想，并且努力将自己真正的意图遮掩三分，“而卫生课，便是我刚才所说了。如何爱护牙齿，如何保持卫生，如何正确的对待生育……”

长乐公主已经举起手来：“母后，我想去这里上学！”

巢明：“陛下好生休息吧，如果有任何的不适立刻召唤老臣，老臣就在外间候着。”

“恭喜陛下达成前无古人的成就。”早朝上，有臣子笑语晏晏

长孙皇后转向她：“长乐喜欢这样的形式？”

这几年下来，徐清麦也经常会给长安城中的贵夫人以及贵女们做一些生育方面和女性疾病方面的讲座，长孙皇后是很欢迎这类行为的。但因为太医寺中事务繁忙，这样的讲座也就寥寥几次，许多夫人们求到她面前希望多开展几次这样的活动，这可比什么宫廷宴会受欢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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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偷偷望了李承乾一眼。

徐清麦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微臣自然求之不得。”

长孙皇后对徐清麦道：“如此说来，我倒是对你们的这个设想感兴趣了。待三姐与你清闲下来，我便邀请你们来宫中，咱们也可以好好讨论讨论，看看最终能不能实行。”

“这个不会有事吧？”

他可没有徐清麦那么好的命还能在太医寺里睡一睡，巢明需要时刻守在李世民的身边，应对可能出现的状况。好在，李世民的身体底子虽然在前期的征战中被亏空了不少，但胜在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第一天晚上低烧过后，白天立刻就降到了正常的体温，三天内也没有出现其他的症状。

李承乾有些若有所思，而李泰想了想徐清麦所说的课程设置，并不是特别感兴趣。对他来说，还是跟着大儒们学习更好。哎，其实他喜欢周十三郎，上次听过的几次地理课程让他念念不忘，可惜周十三郎是大哥的老师……

三十八点二度。

当晚，徐清麦在太医寺睡下，李世民并没有出现什么大碍。

徐清麦大喜：“有皇后这句话，微臣便放心了！”

第三日的时候，李世民开始发起了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