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麦打算将这两句话作为校训,找人拓了牌匾以及碑文。
再有就是,她是真爱陛下,所以甘愿成为他的影子。
平阳长公主与徐清麦所建的女学名为“致真书院”,就设在宣阳坊的一处三进大宅子里,挨着东市以及平康坊,位置非常的好。
徐清麦看身边的平阳长公主看着这几个字一会儿欣赏,一会儿感叹,一会儿脸上又露出遗憾的表情,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这字怎么了?挺好看的啊!
长孙皇后虽然没有出面,但是宅子是她赐下的,而且还依徐清麦的邀请赐下了两幅字,分别是“明理求真”以及“为学致远”,这也是致真书院名字的由来。
值得一提的是,这处三进的宅子还带有一个极大的园子,平阳公主直接将其中
她和周自衡在朝堂上并不聚在一起,大家各有各的圈子,两人也都拥有着很不错的人缘。徐清麦当然不用说,没人不想和神医打好交道。而周自衡已经被大家私底下奉为敛财圣手,又精通种地,说话还好听,也没人不想和这样的天子近臣做朋友。
徐清麦:“……好看!”
最后,都不用其他人帮腔,李世民就自己判了案,驳回了那些人的谏议。只让太医寺和刑部、大理寺等对此等行为进行严格的管束与打击,并未对太医寺进行任何形式的批评。
不过……平阳又叹了一声。她理解长孙皇后从来都是低调谦逊地隐于后宫的原因,无非是长孙一家的权势与威望已经如烈火烹油,她必须低调,只能低调。
所以每次散朝时,就会有不少或眼熟或不眼熟的官员分别和两人打招呼致意。
她与平阳长公主现在就在致真书院的门头下,看着被挂上去的牌匾。
住在宣阳坊的也都是皇亲国戚以及朝中官员,安全性毋庸置疑。
这字飘逸有风骨,而且难得的并不是清秀闺阁体,反倒隐隐透露出几分霸气。平阳嘴角隐隐翘了起来,能驾驭得住她那个弟弟的女人,怎么会是等闲之辈呢?
徐太医哪儿都好,就是那手字实在是潦草,而且她都用自制的碳笔,经常被国子监博士和书法大家譬如欧阳询等吹胡子瞪眼地视为异端!
平阳哑然失笑,摇头道:“你的书法也该精进一下了。”
只是,有些可惜了。
“听闻徐太医与平阳长公主所开的女子学堂要开了?”几位大臣笑眯眯地抚着长须,“在下的孙女儿正好六岁,到了启蒙的年纪,不知可否也送过去?”
她自然要据理力争:“这便是因噎废食之举!臣认为,此事正好反应了民间百姓们对于外科需求的急迫,正是因为外科术有用,而他们找不到合规的外科医生所以才会铤而走险被人蒙骗。朝堂要做的是对非法行医进行打击,然后宣讲正确的求医途径,培养更多的外科人才,在各州县设置更多的悲田院……”
平阳对这两幅字赞叹不已:“皇后的字果真不俗,并不逊于如今天下之大家。只可惜从来不在外流传。”
针锋相对,你来我往。
杏林乌烟瘴气,也给百姓带来多大的危害!臣等认为,应该从根上取缔外科术,还杏林一片清明!”
徐清麦赢得都觉得有些无趣。
散了朝,三三两两的大臣往外走。
她是很真诚的夸赞。书法这东西对她来说有好看和不好看之分,但至于说什么其中蕴含的风骨和书写者性格情绪之类,就太过高端了。
两人说说笑笑,将整个学校巡视了一遍。
徐清麦无语,默默翻了翻白眼。
不过这一次的辩论显然并不用扩大化,外科在这几年发挥出来的巨大作用是李世民和诸位臣子们都看得到的,并没有多少人站在死硬顽固派的一边。
平阳转头看过来,看她的表情后一愣,然后问她:“四娘觉得这字如何?”
不过,这次聊的却不是刚刚那桩公案,大家对另外一件事更感兴趣。
这次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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