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那些血腥麻木的日子、那些痛苦难熬的时光，随着江婉星的离世、随着那些倒进垃圾桶里的子弹，彻底被萧惠封存在记忆的角落里。

萧惠垂眸，跟一只傻兔子和一只笨熊大眼瞪小眼。

萧惠点头，“嗯，说到做到，让你陆叔叔监督。”

萧惠：“……”

萧惠回来的第二天就是万圣节，小朋友早几天就想好自己要扮演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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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可爱的一只鬼呀！”萧惠笑着弯腰抱起孩子，把她举得高高的，“让我看看是谁家的小朋友在扮可爱鬼。”

“呜呜呜，爸爸是坏蛋！”

因为前几天在西班牙都没睡好，萧惠八点才醒，原本睡在他怀里的小朋友早就起来不知道去哪玩了，小朋友起床后还给萧惠怀里塞了两个小玩偶，一只她经常抱的小兔子和一只小熊维尼。

听到这话，小朋友吓得跟只翻盖的小乌龟似的，手忙脚乱地举起两只小手捂住自己的小脸。

小朋友：“……”

“……”

萧惠弯腰把哭哭啼啼的小姑娘抱进怀里，干净的指尖擦掉她小脸蛋儿上的眼泪，“不哭，爸爸回来了。”

呜呜呜，不要( ′? ??`)

飞机降落澳洲，萧惠刚从通道走出来，就有一只小朋友跟个小牛似的一下子冲进萧惠怀里，抱着他的腿哭哭啼啼。

陆先生又有表现的机会，立刻在小朋友面前刷好感度，“放心吧宝贝，你daddy再出远门不告诉你，你就来当陆叔叔的宝贝小公主，让这个坏daddy永远失去你。”

就这样，一只可爱鬼变身成功。

楼下，小朋友已经完成了万圣节变身。

萧惠敛了敛眉，把子弹倒出来，里面只剩一张奶糖纸，接着，他把母亲留下的簪子和那张小朋友的照片放进去，他带着这只糖果盒回到澳洲。

失去爸爸？！

转角柜最下面的一层抽屉里依旧放着一只铁盒子，原来是装糖果的，里面的糖果吃完后，萧惠一直留着这个盒子。

萧惠刚下楼，小可爱鬼就朝他跑过去，白嫩嫩的小手里握着一只三叉戟，奶声奶气地喊，“奥奥奥，爸爸鬼来咯！”

盒子里面除了一些从他身体里取出的子弹外，只有一张大白兔奶糖纸。

萧惠用抱小考拉的姿势抱着她，轻轻揉了揉可爱的后脑勺，“是爸爸的错，下次爸爸出远门，一定提前和秋秋说，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

从脑袋往下罩着一块白布，眼睛的位置挖出两个小洞，再给眼睛下面中间的位置用黑色记号笔画一个小嘴巴，最后涂上两朵小腮红。

“爸爸要说到做到。”小朋友趴在他肩膀上，委屈地抽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