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吟玉嗔他一眼，不正经。

“你若是不听我的，我保证你下次进不了国公府。”

程吟玉：“……”

“现在才辰时一刻，小姐怎么可能醒呢，她睡的气色红润极了，你别乱想了。”

顾行舟张了张口，程吟玉根本不给他狡辩的机会，直接堵死他的后路。

程吟玉没敢睁开眼睛，直到听到窗外压低的说话声。

“我担心她们会进来。”

由不得程吟玉拒绝，他的唇舌已经贴了上来，反复厮磨。

顾行舟垂头丧气道：“狠心的女人。”

顾行舟偏要弄出动静，舔咬啃吮，变着法地发出声音。

雪影快步走了进来，讶然道：“小姐怎么醒了？”

“我就说小姐没醒吧，你非不信。”

在床边停了一会，慢慢远去。

亲吻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程吟玉快要喘不上气，顾行舟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关上门之前，他用气音叮嘱：“阿玉，本王饿了，记得送早膳。”

她折返回来，服侍程吟玉穿衣梳洗。

是雪影的声音。

不等她开口，顾行舟自觉地下床，钻进其中一个衣橱。

一口都不会让他吃！

程吟玉有点紧张，生怕丫鬟听见。

一听小姐饿了，雪影赶紧走出去，指挥小丫鬟去小厨房说一声。

她肯定是在故意折磨他，偏偏他又没办法。

程吟玉抗议无效，反而被他抓着手腕举过头顶，继续加深这个吻。

程吟玉扬起下巴：“本小姐大发慈悲，让你一起用膳。”

她决定再睡个回笼觉，但是过了片刻，眼睛闭上又睁开，她怨念地摇了摇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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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吟玉不着急，顾行舟躲在闷热的衣橱里却快要窒息了，饭菜的香气飘过来，让他又爱又恨。

霜影迟疑道：“可是我明明听到有动静……”

“饿醒的，”程吟玉抿了抿唇，“将早膳端进来，我在这里吃。”

“快去。”

“为何？”

衣裳是昨晚便准备好的，程吟玉并不担心顾行舟被人发现，穿好之后便去洗漱了。

程吟玉的脸有些发烫，她哪是睡的，明明是被顾行舟亲的。

顾行舟钻了上来，压低声音道：“你说，她们是不是听到了我们亲吻的声音。”

她命令道：“你现在就躲衣橱里去。”

“再亲一下。”

良久，她从盥洗室出来，坐在梳妆台前又是好一通涂抹。

早膳早已放在了圆桌上，散发出阵阵香味。

不知等了多久，衣橱终于开了，一隙亮光漏进来，他微微眯了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