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坤手臂压在她耳侧,一手却沿着她裙摆向下慢慢地拂。不是粗暴,而是那种游移不定、故意吊着她神经的慢。
体顺势覆了下来,单手撑着沙发背,半个身体悬在她身上,压得她动弹不得。
话音落下,他手一翻,把药膏递回她面前。
沙发的皮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自己的腿被男人压着,膝盖紧贴沙发边缘,夏夏死死咬着唇,肩膀轻轻颤着。
“这么一小点的地方……让我猜猜能长在哪?”
周寅坤看着她嘴硬地辩解,眼底那点笑意没散,唇角还弯得更深了。
他忽地低头靠近了些,嗓音低哑,像是有意逗弄,“那别的地方酸呢?”
女孩猛地抬头,耳根烧得发烫,慌张地摇头:“没有……只有手腕。别的地方没用的。”
他反手一带,周夏夏的整个人被带进了沙发里,她失声轻呼,可那点声音立刻就被他覆下来的身形压进了喉咙里。
女孩怔住了,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在暗示什么。
他语调忽然扬起了些。
周夏夏神经绷紧,连忙点头,“涂了……涂了的。”
“是吗?”
“没、没了,就、就只有这一个……”
“放心,”他低声,“用不多。”
“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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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一白,以为他是想要更多的,用来……去涂在她更不该被碰的地方。心跳“咚”地一声直冲喉头,吓得她连连摇头。
“这么乖?”他似笑非笑,“可你刚才写了那么多字,手腕肯定也酸了,听话,再涂一遍。”
女孩像是脑子短路了,整个人彻底僵在原地。
那管小药膏还在他指间晃着,他看着她脸颊上迅速浮现的红意,偏偏还要再捉弄几分:“说,什么好东西,还要藏着掖着?”
她没吭声,眼睛慌张地闪着,连睫毛都在轻颤。
她低着头,小动作一板一眼,不敢看他。白皙纤细的手腕因为涂抹的动作变得微红,透明凝胶状的药膏在皮肤上化开,带着点水润的光泽。
“周夏夏,你最好告诉我,你还有好几支这种药膏。”
掌心带着薄茧,指节一路划过她裙摆褶皱,刮得她皮肤一寸寸起了细小的战栗。
“你选,是自己来,还是我来?”
右手写字涂左手就算了,总共就这点分量还敢扯谎天天都涂。
“……那天。”夏夏咬着唇,眼神不停闪躲,“医生说,手腕酸的话就可以涂的。”
他没吭声,只是视线一动,落在她那只刚刚还灵活地飞快抢药膏的手腕上,眼神玩味极了。
他两指夹着那截药膏,眼尾微挑,笑得懒懒地:
夏夏动作尽量小心,可周寅坤却越看越笑,目光落在那被她挤了两下就快见底的管口上。
她越说越小声,“要、要节约着用的。”
“还不说实话?”他低声问。
“那医生说的,你这几天都乖乖涂了?”
周夏夏猛地抬眼,急忙就要把药膏放进包里重新收好,可手腕一抬,就被他抓住。
女孩迟疑了几秒,没敢拒绝,只好伸手接过。她咬咬唇,尝试着缓缓地旋开盖子,指腹轻轻挤出一点,犹豫地往自己手腕上抹。
夏夏耳根彻底红透,连呼吸都乱了,说完像是怕他不信,连忙拧紧药膏盖子。
她瞪大眼,眼泪几乎要涌出来,想要说话,却又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