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脑袋，看见一个蹑手蹑脚的背影。

只好全部都扫进桌肚里。

祁加宝扶着不太清醒的脑袋，道谢，低头发现自己重影了，纸上写的什么根本看不清。

“这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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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用这种垃圾论文来搪塞我，你们就等着大学申请材料上这门课的不合格吧。”

物理老师一句下课还没说完，祁加宝的脑袋咚的一声敲在桌面上。

困极的时候，痛感也来得慢吞吞，过了十几秒她猛地惊醒。

等等，感冒会让鼻子变得更灵敏吗？

“实则是连自己的身体构造都不了解的文盲，alpha之所以能够标记oga，是因为你牙齿腺孔上分泌出来的激素，不是随便咬两口就能标记的。“

二次分化后的耳濡目染，和政府的各种宣传，分化成ao的人有时候不用看书，也能给出答案。

榊原莲他们踢完球，冲了澡才来的教室，周围飘着学校统一采购的沐浴露味道，凉凉的薄荷味。

她耸了耸鼻子，总觉得除了这个，还一些驳杂的其他味道。

“黄油曲奇？”

没人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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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而言，生物是std课程里最不受重视的一门，很多人为了偷懒，会习惯用生活经验去答题。

桌上多了瓶咖啡。

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祁加宝怀疑，是不是榊原葵把感冒传给自己了。

她把教案卷成筒状，敲在某些学生的桌面上。

祁加宝指着咖啡，说了声谢谢，然后再次就地昏迷。

说完，她又点名将榊原葵表扬了一番。

生物老师踩着铃声进来，把上学期末交的论文一个一个地发下来。

昏昏沉沉间，上课铃响了，费力睁开快黏在一起的眼睛，发现桌上堆满了咖啡。

论文发完后，生物老师在教室中间来回踱步：“有些人的论文写得稀烂，以为自己是alpha，按照生长经验自以为足够了解自己，就开始乱写一通。”

之前她就常挑非std课程补觉，可是进入新学期以后，选修课程减少，只能抓住课后时间休息一会儿。

“高一学的生物基础，结果还有人想用一句腺体标记蒙混过关。”

女alpha应声看向她，“在在在。”

ga本来就不是精力充沛的类型，她每天的日程本就满满当当，为期两周的值日，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轮到祁加宝的时候，她黑着的脸色稍有缓和：“a等，值得鼓励，继续努力。”

她睡得断断续续的，隔半分钟就要醒一次，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头晕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