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阶段她对这几个魔法已经非常熟悉，熟悉到形成肌肉记忆，每次施法的消耗、结果也都很稳定。

考虑到精神力会在消耗的同时恢复，云漠刻意压缩了施法间隙，将“出水口”和“进水口”的影响降到最低。

百分之二！

云漠不死心，【透视】【画地为牢】【荆棘突刺】挨着来了两遍，然后终于发现了一点不同。

虚空魔法阵的消耗远超手动施法，云漠的精神力储备瞬间下降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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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这几天的行为，唯一的变数就是青草等养牛人的加入，而这个变化则出现在青草母女对自己表达感谢之后。

但为什么？

云漠甚至剥开每一片叶子的表皮，也没发现什么金丝染色。

现在一口气八个魔法轰下来，积少成多，终于被云漠捕捉到。

虽然精神力这种东西没办法精准测量，但常年精打细算的云漠非常肯定，消耗量少了！

会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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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短时性偶发事件，就意味着在一切条件不变的前提下，云漠将得到更高的回报。

人家是水系变异成冰系，我这个是……染了个虚无的色？

这次非常明显，消耗确实少了！

跟以前相比，施法效果没有明显差异。

这种幅度变化相当微弱，大致是从最低24降到22左右的样子，但比例惊人！

引发这一变化的契机是什么？

假设无损状态她的精神力储备是100，那么以小草为对象的【新生】消耗量是1，1立方米空间内的【透视】消耗量大约是3，【画地为牢】和【荆棘突刺】属于综合型主动攻击性魔法，消耗大一些，又因为分支较多，难免有波动，8~13之间的消耗都算正常。

难道只是单纯的变异？

如果是……云漠不禁联想到一种可能性。

刚才之所以没能在第一时间觉察到，是因为单位变化的幅度太小了！

也就是说，她刚才将这四个魔法重复两轮的消耗量应该在24到34之间。

这种联想让她心跳加速，指尖都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根沉睡中的枯草，发动魔法【新生】。

枯黄的草叶迅速挺拔、丰盈，像泡到水里的压缩毛巾一样舒展开来，脉络中点点绿意疯狂游走，呈现出与雪景完全背离的生机。

意识到这一点的云漠久违的兴奋起来，强行调整呼吸，抬手构建了一个虚空魔法阵。

她需要观察。

刚一回到城堡，玛雅姨妈就迎了上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