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渊好不容易拉回飘到九霄云外的思绪，就听祝枫问道：“二师兄，那人是男是女？”

“我觉得她并不期待通灵结果。”

许筱：“所以她是想让我们知道结果？”

余下两人听了皆是一惊。

别过林芊，三人直接回了段府。

岑渊认同道：“我也有这种感觉。”

“如果是女子，那确实和前两案无关了。”岑渊说道。

其实若那人真是林芊朋友，她对段恒下手就有动机了。

“很奇怪是吧，按照林芊所述，我本以为那人和段恒是被一人所杀，没想到竟是段恒杀了她。”许筱面色凝重。

许筱倒没多大反应，说道：“不太可能，像这种残魄自我意识很薄弱，回答的大多是实情。”

这么一问一答，倒还真有点“师弟虚心求教，师兄耐心解答”的师兄弟和谐相处的模样了，想到此处，许筱在岑渊眼中的形象忽就变得柔和起来…

不过就算知道了好像也没什么用。

“段恒？”岑渊一脸震惊。

祝枫和许筱自然也意会了他后面的话。

“听声音判断，是名女子。”许筱道。

疑点

祝枫：“问出什么了？”

许筱道：“我问她，杀她的是谁。”

不行，不能再想了。

许筱点头：“很多事还不太确定。”

段家安排了客房供他们休息，三人聚在一间房里，讨论今日的进展。

岑渊问：“是刚才不方便让林芊听到吗？”

面对段氏夫妇询问给出的答复是：目前有了一些眉目，第二日会继续查。

也不是多怀疑她是凶手，只是因为段夫人之前的话，加上后来段廷的补充，难免会有些先入为主。

虽然这应该是常识问题。

祝枫：“通灵结果不已经证明了并非妖祟所为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这个我们以后再讨论，”许筱头疼道：“再说林芊吧，你们觉得她如何？”

没有丝毫意外，看来是符合原主“不学无术”的形象吗？

人走出衙门时，天已经快黑了。

“不一定啊，万一段恒…”岑渊无意一说，却后知后觉般，怔了一怔。

岑渊问：“通灵会问到假话吗？”

几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许筱率先说道：“今日通灵，我只问出了一句话。”

不仅仅是这方面，她看上去情绪淡淡，谈及段恒时也没有过多波动。

“她的回答是：段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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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本来就知道结果，自然不会期待了。”一旁祝枫说。

因为前两案都是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