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孟殊坐在床上,将温水递给他,温声道:“老师的实验室就在深城,京颐生物又是实验室最大投资方,她让你照顾向辞熙似乎是合情合理。”他微笑着问:“所以,为什么蹙眉?”
傅清瑜喝了口温水,润了润干涸的喉咙。
闻言,她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赵孟殊笑一笑,不说什么,只是又掀起被子,揽住她柔软纤细腰身。
他偏头亲了亲她柔软面颊,“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
傅清瑜靠在他怀里,轻声说:“我不打算帮梁教授这个忙,而且以后我再也不会管她家的事情。”她悠悠叹口气,“我付出了精力和时间,而这段感情却并没有给我应有的回馈,所以我有点生气。”
她垂眸低声,“梁教授是一个很明事理很聪慧的女人,我她清楚我对向辞熙的想法,可她提出这个要求,这让我觉得被背叛。”
赵孟殊温声劝慰,“你对他们已经仁至义尽,不用在乎他们的想法,随心就好。”
傅清瑜也是这样想的,转念想到什么,她又看了赵孟殊一眼,“刚刚是去接林亭的电话吗?”
赵孟殊轻轻颔首,眼底情绪很淡,“他告诉我尘埃落定。”
傅清瑜心下了然,知道赵昀和已经离世。她伸臂环住他腰腹,身体靠得他很近,“赵家现在没有女主人,操持葬礼是项大工程,不如我们复婚,由我帮你主持葬礼。”
赵孟殊伸手捏住她下颌,凝视她眼睛,唇边笑意泠然,“他怎么配当我们婚姻复合的缘由?”掌心轻抚她脊背,他将她按在怀里,眼底淡漠,“葬礼的事我会交给合适的人处理,你不要放在心上,到时间只做客人到赵家祭拜就好,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
傅清瑜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心里微微有些不舍,赵家出事,他很快就该回平城了。
“什么时候回平城?”
赵孟殊:“一周后。”
傅清瑜微征,“下葬时间推迟了?”
赵孟殊平静道:“他刚进监狱便立刻没了性命,我总不能让旁人觉得自己是心狠手辣之徒,不顾惜父亲的性命,所以——”他顿了顿,温和垂眸说:“他的葬礼不能立刻举行。”
傅清瑜点了点头,赞赏道:“对极了,就要这样做。”不等赵孟殊开口,她便道:“你不要觉得愧疚,如果我是你,我会做得更绝。”
赵孟殊心底那根绷紧的弦松缓起来,他轻轻搂住她,不让她瞧见他的目光,低声说:“熙熙,我知道的。”
傅清瑜抬手抚上他清瘦脊背,没说什么,只是安静陪着他。
然后呼吸轻缓,她很快在他怀里睡着。
赵孟殊无声笑了下,将她轻轻放在枕头上,而后搂住她,一起进入未完的梦乡。
翌日七点,傅清瑜准时抵达京颐分公司。
无论在哪座城市,京颐集团都是当地标志性建筑,办公大楼巍峨伫立,旭日阳光下,玻璃幕墙外立面璀璨生光。
员工还在放年假,三十八层以下,大厦内除了值班人员并无其他,楼层空寂。
三十八层以上,人员满满当当。
分公司高管整齐坐在在会议室内部,一听到轻缓的推门声,纷纷起立。
他们整齐划一看向门口,无声对新来的大boss行注目礼。
傅清瑜衣着简单,只穿一身黑色衬衫西服,纤细腰肢被一条纤细的玫瑰金腰链束住,全身上下没有首饰,长发随意挽住脑后,只有耳边一副澳白耳夹稍作点缀。
她是温和含笑的模样,径直在会议室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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