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想,又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绪方梨枝又露出那种泫然欲泣的表情。
上去。
也没给人硬邦邦的感受,感觉有点像是抓住了一只小鸟。
一开始如果是要求的范围的话,到最后就几乎要变成哭出来的恳求了。
揉到一半又转过去,把绪方梨枝的头发给弄乱。
她回过头望他的时候,五条悟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如果说之前在餐桌上的那次能让她在那个房间里面待上三个月。
◎伤口发炎◎
弄完了之后,又抓着她的肩膀,把她给转了一个方向。
现在出去的话,他还可以好好的睡一觉。
示意她现在就滚出去。
“我真的真的很需要你。”
好像能够透过羽毛(衣服)碰触到她细细的肌肤。
她的声音还是细细的,非常的不稳定,随时就要断在空中。
对于这一点她好像一开始心里面就有答案。
“你…”
五条悟呃了一声。
“…你应该说的是就算被我讨厌也无所谓吧?”
他微微推了一下她。
“……”
绪方梨枝在被碰到的时候,就迅速的僵硬了起来。
只要露出哭着的脸,别人就会无条件的同意她的要求,这一点到底是谁教给她的?
她说。
“……”
“你到底需要我去做什么?”
肌肤再里面,是真空的,很轻,适用于飞翔的骨骼。
这时候再说些什么,五条悟也不会听的。
也不知道她在等父母睡觉的这段时间里面,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到底排练了多少遍。
“好的,现在给我滚出去。”五条悟说。
她今天已经努力了整整三次了。
之前在餐桌上他就是这么转一个方向,让她面对夏油杰的。
一周目
绪方梨枝的嘴又张了张,好像想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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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一下,她在地上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好险才没有跌倒。
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很流利的说出这句话。
他把她转了一个圈,让她面对着房门。
现在这一次估计是让她希望自己的生命现在就到达尽头,再也不要去努力了吧。
这人怎么说话比他还不好听。
绪方梨枝没有说什么。
“我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去那里的,我需要别人帮忙,所以我需要你…就算很讨厌你也无所谓。”
“坐骑,奴/隶提款机。”
绪方梨枝深呼吸一口气。
她又露出那种要哭的表情,但好像已经知道没有什么转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