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会唱歌，还来做什么负责人。”

“今天吃饭吃得快，这些个妞嚷嚷着要来找猫儿，我没法子啊，只能快些来找你啊。”

宋玉珂嗓音软软的，现成的钱双手奉上了，阿滨本来就没什么脾气，一下就心软了，可还是有些迟疑，没等她扒开宋玉珂的脸，后面的包厢门就被推开了，几个上了些年纪的姨娘呼啦啦地涌进来。

宋玉珂一出门就撞见了杵在门口的阿凤。

“你先去催催阿凤。”

“我也不是紧张，就是没个唱歌的伴，我自己一个人干巴巴站着唱歌，我不自在”阿凤看了看宋玉珂，像个傻子似的问道：“你不能陪我上台吗？”

“哦呦，这样的。”万老板笑了下，没太在意，这才看到宋玉珂的手：“好嘛，我就说你这个手也不太方便唱歌跳舞的嘛”

万老板微微有些丰腴，皮肤白生生的，黑色齐耳，耳垂的头发捋了发胶似的打了个小卷，翡翠耳环白玉镯子，窄窄小小的眼睛一笑起来，就找不着了。

“阿滨姐，帮帮忙吧，要是坏了事，我怎么办啊？”宋玉珂看阿滨有些犹豫，声音放软几分：“万老板是老客，我这笨手笨脚的第一次招呼，要是坏了事，也给姐姐丢人……”

“来了怎么不进来？”

万老板手提包往阿滨怀里一塞，油绿发光的长指甲挪向宋玉珂的方向，一挑细眉，“这是你说的新人？长得还蛮可以的嘛跳舞的还是唱歌的？”

阿滨低声打发了宋玉珂，就赶忙迎了上去，宋玉珂得偿所愿，紧紧跟在阿滨后面。

阿滨推了下宋玉珂，然后转头引着万老板往里面走：“万老板，先去坐着吧，这次的新人还不错，曲子唱的尤其好，保准不让您失望”

阿滨上去后很快就让出了路，宋玉珂打量了一眼万老板。

“不然还有谁？”宋玉珂盯着阿凤，“你别和我说，你这就开始紧张了。”

“等会儿，你再让我再喘口气。”阿凤扒着墙夸张地吐了两口气，挺了挺胸，一咬牙，“拼了。”

“万老板，今天来的早啊。”

宋玉珂憋下骂人的话，耐着性子：“我就在底下看着你，你有什么可紧张的，这单要是黄了，你以后就别想见山姐了，快点进去”

听着像是个好脾气的。

阿凤迟疑地看了眼包厢门，呐呐：“就我一个人啊？”

宋玉珂摇摇阿滨的手，“阿滨姐，你带带我，我一定记得你的好。”

“行吧，就这一次，好好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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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老板。”宋玉珂走上来，“不是我，我是您今天的负责人，阿滨姐心好，给了我家阿凤一个亮嗓子的机会，等会儿她上好了妆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