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本无味，花香幽溢。

怀寒险些忘了，这高台背后牵扯的一桩疑案。

怀寒晃晃脑袋：“之前听了只言片语。道门说你们盗取宗门至宝，修筑此台，后灵气逸散，荼毒百姓？”

越应扬摸脖子，嗤笑一声：“民间正满城香。失心发疯的人，居所有一根妖羽。”

怀寒身子一绷：“没办法。我不香，就死了呀。”

“一枚香丸。”越应扬也闻嗅，面色一变，忽然垂首贴近怀寒的头发，嗤笑一声，“哪有什么香，全是你的香。”

……不过是求安稳吗？不是监视别人吗？

怀寒问：“他们咬定香丸在你们这，是在何时发觉这里有的，还是其他方式？”

花香也是罪过咯？

台上到处遍布仪器和阵符，地面密布奇异纹路，显然不止是个观景台。承载着许多功能。

怀寒感受到地界的不容易，唏嘘道：“辛苦他们了，可明知犯禁，你还做？”

天界闲散度日，从未被撼动过威严，只因天帝——却世。

越应扬答：“为北界安稳。”

天宫从来也没有，神仙们都只会费了几千年去做一个小玩意，譬如笛子。

“看。”越应扬简洁有力地说。

“还未建成。查吧，查什么？”越应扬问。

但在天界面前，妖也不堪一击。

也是，从这里看去，目力好的说不定能瞄到西东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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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差。

怀寒不会尽信，别人说什么，他听什么。

“待修成，升鸣台靠雪山后的灵矿与妖阵运转，可能与道门至宝有相连之处。”越应扬补充道。

越应扬并不恼怒，藏锋的金瞳平淡，道：“是。建升鸣台，有违天界在空中布下的禁制，寻常小妖的妖力难以支撑，都是有翼之妖费力添上一砖一瓦。”

“不会。”怀寒回头，问道，“建这个，做什么的？”

怀寒暗自腹诽：越应扬，野心勃勃啊。此举说是自守，又何不是进攻呢？怪不得天帝让我下来查探消息。妖界小打小闹多年，实则弦都绷紧了，随时会大动干戈，若波及人族，后果不堪设想。

万年以来，神眷顾人族，压抑妖族。妖族势力依然强大，人族虽修习术法，也是式微，达成了微妙平衡。

怀寒收回思绪，倾力到处嗅嗅：“我感受不到任何人族宝物的味道，那是什么样的？”

越应扬踩着尖靴，慢悠悠跟着：“摔下去不接。”

这都什么好玩还有用的东西？

飞来飞去在天宫很常见，大家也都没有翅膀。

“哇啊——”怀寒简直大开眼界。

有被猛禽叼食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