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芙蕖听明白了。

“你说的那户人家，可是姓孟？”

尚孟两家的事，但凡有心打听便能知道。

知根知底，双方父母有意，只差临门一脚那种。如果不是被选入宫，十有八九两人会凑对过完一生。

天子同宋党周旋多年，忍小忿而就大谋，该进则进该退则退，早已游刃有余。赵书苒几度危临生死一线，为大局他都选择了沉默，从而成就五脏皆痛的虐点。

“往后，陛下还是少赏臣妾一点吧。”

无关喜欢，她只当帝王掌控欲远胜常人，尊严脸面也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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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包不住火，尚芙蕖也没打算遮遮掩掩一辈子。可如果让他知道名义上的嫔妃，过去还有这么一段——就会像现在这样，脸上写满不舒坦。

杀意锐利，锋芒毕露。

到她这里，居然长良心了。

要说这方面的人才，她倒还真有认识的，只是……

离的近了，才闻见那股熟悉的香下，压着似有若无的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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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钱原来就是这么来的。

点即通，“所以，陛下当日才会将计就计？”

犹豫再三，尚芙蕖终究开口了，“陛下，臣妾的父亲年轻时外出游玩，曾偶然结识一户世代耕读的人家……”

“但没想到，他们竟在搏兽上动了手脚，险些伤了你。”

她一边眼神怪异看来，一边脑袋顶上加好感。陆怀一时没琢磨明白，只叫人进来添了炭火。

陆怀罕见表情失控，眉头紧皱的像是能夹死苍蝇。

“少府这次榨出不少油水，收拾了一批尸位素餐蝇营狗苟之辈。”

话音刚落，便清楚看见，少年眉心拧了起来……

【 5】

孟朝进是她的青梅竹马。

他素来勤俭，眼下更是节省成这样。瞧了眼自己腕上那串叮当作响的金玉镯子，尚芙蕖终于良心发现。

现在有钱，有图纸，但缺人。

“朕养一个你，绰绰有余。”他手上一个用力，将人又扯近了些。尚芙蕖微愣，但看对方神色正经，像是有什么要事商议，也就顺着依过去。

先前作为物证被收走的玉组佩，被重新交还到她手上。入手温暖，浸染水沉香。少年天子眸色沉郁，指尖缓缓收拢，将东西连同她的手一并握住。

赵书苒一生囿于深宫，有关天子事业线的描写并不多，全是一笔带过。所以，挂不行就只能指望自己。

“陛下∽”轻晃两下少年胳膊，尚芙蕖软着声音，“臣妾心里记挂您，能想起来的人脉都抓过来了。”

尚芙蕖心下惊骇。

把同人当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