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康宇从窗外探进一只手,将水递给沈津辞。
沈津辞的指尖很烫,握着边月纤细的手腕,像是攥着一块触手生凉的冷玉。
视线相撞,边月的脸烧的更厉害。
若是时光可以倒流,边月一定虔诚祈祷上帝,希望上帝能提醒自己,不要去接那瓶水。
于是方才被沈津辞递给自己擦手的手帕,现在有了更十万火急的用途。
手腕被松开,边月面颊滚烫更胜刚才。
而沈津辞眼神轻轻扫过她紧握成拳的手,终于说了上车后的第一句话。
偏偏男人端坐,只淡淡垂眸,不显狼狈。
可她接过了,不仅接过了,还紧张的捏紧了瓶子,水顷刻间从变形的塑料瓶中溢出来,不偏不倚,全部浇在了沈津辞灰色的西装裤上。
男人接过,修长的手指半拧开瓶盖,递给边月。
“我不是有意的水太满了”边月一边解释,一边用手帕擦拭着男人大腿上的水迹。
沈津辞眉眼冷淡,优越高雅的五官,侧脸线条完美,喉结挺拔。
她也知不能再拖延,便轻声道:“沈先生,我想和您谈的,是我名下的遗产。您也知,我是边家独女,我父母身故的时候,将边家所有的钱都留给了我,现在这笔钱在李家的监控下,我没办法拿回来。”
水痕晕开一大块,打湿光滑的丝质面料,只消再偏一点,就能全部洒在
没擦几下,手腕被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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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月将手心放在裙子上,小心翼翼的想要擦干汗迹,细微的动作,边月自觉隐蔽。
他说的是粤语,低醇冷清,很动人。
边月脸色火烧,试探着抬起眼睛看向沈津辞。
他的眼皮褶皱很深,眉骨带着几分艳丽,偏偏那双眼睛淡漠众生,看人不露情绪。
他的视线淡淡的落在边月身上,很快收回,将一块刺绣格子手帕递给边月。
小公主哪里做过求人的事,刚刚在宴会上已经是被逼到了份上,现在反而不知所措。
“很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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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酝酿着措辞,毕竟机会也许只有一次。
了层薄汗,黏腻潮湿。
她声音中的低哑太重,沈津辞吩咐助理拿水过来。
边月一愣,接过,揉进手心里,攥着不肯动。
边月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半晌,才干巴巴的说了个‘是’。
“沈先生,您要的水。”
边月收神,老实回答:“有一点。”
偏偏心中少有的情绪浮躁,他扯了扯唇角,没有显露,语气还算温和,“边小姐预备和我谈的,是正经生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