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为她，他才会去学。

眸底，全是缱绻。

咸咸的眼泪，落在姜念唇瓣上。

“姜念念，不喜欢别人好不好？”谢无妄伸手，将小醉猫抱进怀里，嗓音沙哑地祈求：“谢无妄会努力做到最好，再也不做姜念念讨厌的事情，姜念念……继续喜欢谢无妄，好不好？”

她微醺的表情，怔了怔。

“嗯，姜念念不要我哭，我就不哭。”谢无妄薄唇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

是眼泪。

太喜欢一个人，会身心俱疲。

“喜欢姜念念。”

“我帮你按按。”谢无妄小心翼翼起身，坐在沙发上，然后将她的脑袋枕在腿上。

虽然，她成功地没有那么喜欢谢无妄了。

他能给谁按呢？

“这样的你，好乖。”姜念忽然叹气，拧了男人的脸蛋一把，“以前，你可讨厌了，老把我气哭……你怎么那么坏啊……”

“哪怕姜念念喜欢别人了，谢无妄也还是喜欢姜念念……”

姜念觉得他手法真好，像是学过。

“喜欢你，就是要对你好啊……”姜念用手指轻轻擦拭他的眼泪，“而且你好好看，哪里都好看……我不要你哭……”

他用薄唇轻轻地触碰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小梨涡，持续地说着多年的喜欢。

“什么时候啊？我们……婚后吗？”姜念不太高兴，她都不记得。

“好。”她蹭了蹭他的颈窝，闭上眼睛，“但是我头好晕啊……”

好咸……

“谢无妄这辈子，就只喜欢姜念念。”

反正，她不能。

谢无妄十指狠狠捏紧。

谢无妄半秒都不曾犹豫。

姜念却没给他机会，她凑上来亲了亲他的唇，笑道：“不过，我还是喜欢你……”

伸舌，舔了一下唇瓣。

“你给谁按过吗？”她问。

谢无妄并不管眼里的水滴，只是看着面前的小醉猫：“我这么坏，你还要对我很好？”

“我没喜欢别人。”姜念捏了捏他的耳垂，小声道：“我是想喜欢别人，但……没成功。”

“给姜念念。”谢无妄低眸看着她，轻声一笑。

修长的手指，轻轻贴在她头上，缓缓地按着。

“一直喜欢姜念念。”

“你哭啦……”她心疼地捧起心上少年的脸，他的眼泪让她好难过，“你别哭啊，我会对你很好的……”

她竟然没那么晕了。

谢无妄心里针扎一样，正欲解释。

只是，却再也无法喜欢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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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头晕晕的，心里却想：谁能拒绝这样的谢无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