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不想踩在那些痕迹上。
玉软花柔。
红壶初入宫廷,不懂宫里的礼数,待留意到金钏三人的动作,她慢了半拍,跟着学:“奴婢红壶拜见皇后娘娘。”
虽然是梦,可她在梦里所感受到的窒息感也太真实了些。
前世,姜娩是个一生下来就患有心疾的病秧子,被没见过面的父母丢弃后,她在荒山野林被采药路过的男人捡回家。
只是到底才十五,有点肉的脸颊稍显圆润,平添了两分幼态,但眉眼间已悄然展露一分柔媚。
殿外有了动静。
姜娩的步子顿了顿。
姜娩起榻洗漱。
终究,迫于对方的强势,她还是没说什么,只忍下心底的排斥,顺从地被他领着踩在了被处理过还未干的那条道上。
她们动作划一地跪下行礼:
要说整张脸最让姜娩喜欢的,便是两腮浮现的红润。
但却在把她往那边引。
冰肌雪肤。
姜娩才入宫,不想得罪人,更不想招惹裴相和,逆他的意。
镜子里的人儿生得是极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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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银珀拜见皇后娘娘。”
她穿着寝衣,额头处布满细汗。
天刚亮,姜娩便被噩梦惊醒。
裴相和没说话。
三名宫女鱼贯而入。
当晚,惋妃死里逃生产下一子,晋升为皇贵妃。
裴相和对她抵触的反应视若无睹。
一群太监守在外面。
殿里不算暗,外间有烛光照明。
红壶站在左侧。
姜娩吞咽了下,搭在裴相和小臂的手紧了紧。
红润,代表着气色,代表着健康。
裴相和见她不走了,状似疑惑地出声:“娘娘?”
一直等到了坤宁宫,姜娩才抽回落在裴相和小臂处的手。
妆奁前,摆着一套套款式精美的头面。
“奴婢金钏拜见皇后娘娘。”
想到梦里被一只大手掐住脖子无法呼吸的场景,姜娩瞪大眼睛,她从榻上坐起,抬手落在起伏不定的胸口。
精美珠链在月色下折射出莹莹微光,注意到前方有一处显眼的湿痕,姜娩一惊。
这两样,恰好是姜娩想要却无法得到的。
净了面,姜娩在红凝红壶的伺候下换好繁琐的宫装,她绕过屏风,端坐杌子上,由着金钏银珀摆弄一头浓密及腰的乌发,再懒目瞧着铜镜里照出的脸。
“奴婢红凝拜见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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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
那里,应当是宫人们惨死的地方。
同裴相和道完谢,目送他走远后,姜娩换了口气,绷了一路的心弦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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