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繁,乖宝。”
虞繁说什么是他的囚犯,男人听见只觉得心里发堵。
严与闷闷的笑了一声,懒声道,“看见怎么了?严总与太太玩点小情趣也不行吗?”
什么意思?
“虞繁。”
虞繁咬了咬牙,“谁叫了?我都没感觉的好吧。”
啊哈。
虞繁皱个眉头,他会想是不是惹虞繁不高兴了。
“严总,我可是时时刻刻谨记我自己的身份呢。”
甚至面对许多事许多人的时候,他都是绝对理智的,很少会掺杂情感,这往往使他能做出最正确的决策。
严与眸色暗了暗,他突然把人抱起来,托着虞繁的屁股,一路往卧室里走,边走边低头去啄吻她。
在他心里,虞繁永远是他放在心头上的夫人。
一提这件事虞繁忍不住有些羞赧。
严与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情绪泛滥的人。
囚禁py不玩了,换主题了吗?
但什么都没有。
他从没想过折辱虞繁。
他很久没这样连名带姓的叫过她的名字。
虞繁心里哼了一声,但是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虞繁只是耳尖红的明显,故意瞪着严与,但眼睛很圆,黑白分明的,清澄澄的。
她试探道,“那——”
虞繁掉一滴眼泪,他会心疼的五脏六腑都打着颤。
“小情趣?”
虞繁推了他胸膛几次,换来的是男人变本加厉的凶狠。
他话音兀地一哽。
最后,他沙哑开口,“我没有要羞辱你,你不要那样说自己,我从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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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男人反手关上门,下一刻就抱着人亲了起来。
严与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总是能肆无忌惮的说一些荤话,同时紧紧窥着虞繁的神色,像是想要从中看出什么。
严与一边吻着她,一边用诱哄的语气道,“我们去客厅的落地窗前,那里的光亮一点,我想看清楚你。”
她咬了一下唇,“都怪你,今天被别人看见了。”
又……喝醉……
他侧了一下身子,凑在虞繁耳边声音沙哑道,“青春期能干的你边哭边叫吗?”
而虞繁只是眨了一下眼。
她瞪圆了眼睛迅速看了一眼周围,还好他们这个位置是角落,没有什么人。
她像是被泡在一团温吞的水里,四肢五骸都暖洋洋的,舌头变成了这世间最柔软的东西,勾起她全身的敏感点。
虞繁从来不知道接吻也能这样舒服。
男人眯了眯眼,语气不善,“欠干是吧。”
“你不说我是你的囚犯吗?”
这句话就是明晃晃的挑衅了。
不等虞繁回话,男人像是不忍心听到那个答案一样,低头封住了她的唇,鼻尖抵着鼻尖,像是最热恋的情人那样耳鬓厮磨。
“你恨我吗?”
直到把人放在床上,严与却没起身,双手撑着两侧,把人整个笼罩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虞繁。
严与没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又一次沉沉吻了上去。
年期啊?”
严与又低声说,“我喝醉了,我们回去吧。”
严与揉着她的腰,语气不善,“再躲?再躲把你锁起来。”
虞繁迷迷糊糊的想。
他怕虞繁恨他,又怕虞繁觉得自己轻贱她。
可他又忍不住一次次试探虞繁的底线,对虞繁说一些不入流的荤话,想看看她到底会容忍到什么地步。
严与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劣又卑鄙。
虞繁的脸一瞬间红了。
男人用力的捏了一下虞繁的手。
但这一套在虞繁面前显然毫无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