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你觉得他会把尸体藏在哪里？”

“好吧，”方洁干脆摊牌了，“你到底对郝淮动了什么手脚？为什么我现在无法看到他过去经历的事情？”

方洁再次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白筝。

方洁双手交叉托住下巴，她稍作沉思后说：“我的调查有点……停滞。你对郝淮的了解有多少？”

方洁抬头看着白筝，许久后才重新低下头。

“可我觉得你会知道。”

“难道你没有发现，你现在只能在侦探社周边五公里的范围内活动吗？”

待白筝转身要走的时候，方洁突然幽幽地说：“这位客人，不知道你有没有了解过，如果我无法完成你的委托，你也就永远都会被侦探社束缚。我想这也不是你希望的吧？”

“错觉。”

她离开厨房，对正在客厅里翻找的郑坤说：“抱歉，我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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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筝刚一走进侦探社的大门，就看到方洁坐在电脑桌后一脸严肃地瞪着自己。

侦探社内，方洁拿起她和白筝签订的契约，一手轻轻按在白筝的签名上。

“如果你是说无法转世投胎之类的，那我不在乎。”

这些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老鬼，表情管理都做得很到位，而方洁血瞳的回视功能对这些厉鬼起不到任何作用。

“……”

它气急败坏地问方洁：“原来是因为这个……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说的都是实话。”

这样白筝可以感应到，方洁向来是用这个方法和客人沟通的。

方洁一脸无辜：“你也没问啊。”

不可告人的目的

郑坤叹了口气，强颜欢笑道：“没事，破案嘛，受点挫折很正常。要是都那么顺利，也不会有那么多悬案了。”

“白筝，我希望你能说实话，毕竟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而不是敌对关系。”

“这不是应该问你自己吗，亲爱的老板？你自己的业务能力不行，现在反过来质问客户，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

，分尸工具当然已经不在了。

白筝有些不自在地问：“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吗？”

方洁仔细观察着这个房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看来有必要再找白筝谈一谈了。

方洁无语。看来白筝不会那么容易说实话了。

方洁试图从白筝脸上找出一些端倪，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白筝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我要是知道还会来让你帮我找吗？”

“不太多。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说了很多谎话骗我，我现在也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