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知故点点头，“看到了……

她问出口的刹那，脑子里就已经想到了那个答案——还能是谁？只有姜灵了。

竹知故突然说，她看着苏惘脸上的神色，只觉得都像虚情假意。

竹知故最终还是找了这个蹩脚的理由，“趁着感情不深，我们分手吧。”

竹知故从来没见过这种神色的苏惘，没有点头。

竹知故微微一笑：“是的，刚刚在穿衣服，不是故意挂你电话的。”

竹知故斟酌道：“有点太快了，我不太想。”

竹知故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苏惘，我们到此为止吧。”

苏惘眉头蹙起：“是谁告诉你的？”

“你把我当什么人的替身，你清楚。”

苏惘咀嚼着这个名字，看向竹知故，“是她告诉你的？”

“没有。”

竹知故看着视频里被屏幕拉长到失真的苏惘，一时间竟然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这就要见家长吗？”

“……算了，”她心想，“接吧。”

庄小妊对待外人是很亲和有礼的，一般只会窝里横。弦逐府

你看到手机上的消息了吗？”

竹知故盯着她的眼睛，和她对视：“我不想被你当替身。”

苏惘陡然又道：“你在哪儿？”

苏惘眨眨眼：“你不想吗？”

仿佛某种鬼魅又再次上身，她的神色可怕到了极致。

许眉音说苏惘爱她？说苏惘很痛苦？可她死后不也找了替身吗？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心里那点因苏惘样貌心中起的爱恋已经消失不见了。

苏惘脸色蓦然沉了下来，一字一顿：“你说什么？”

“宝宝你刚才……”

“宝宝……”

“我说到此为止。”

苏惘顿住了。

这奇异的迟钝让苏惘感到了不安，皱眉起来：“你不想？”

苏惘于是又打。

竹知故接了起来。

苏惘一顿，看着视频里的竹知故，接上了那话，“在洗澡吗？”

“我不想。”

苏惘还想挽救一下，“为什么？我妈妈很和善的，不会和你说什么的……”

只有被跟踪尾随的些微恐惧。

竹知故一惊，下意识的挂掉了。

苏惘没有怀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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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看着我呢？或许是苏惘那边感受到了什么，又或许是太久没有回的消息让她感到不安，然后下一秒苏惘便打了个视频电话过来。

苏惘那边像是立刻站了起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姜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