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的表情突然裂开一道缝。

当他终于在你体内释放时，你透过朦胧泪眼，看见他睫毛也在颤抖。

他在说谎。

闭嘴。你心软了？

他动作顿了顿，突然把你转过来按在瓷砖墙上。

他校服穿得整齐，连袖扣都规规矩矩系着，却用领带绑住你眼睛。

他们轮番使用你的间隙，你听见片段对话。

林冕却低笑出声，这个总是皱眉的男生第一次露出笑容：原来你喜欢粗暴的？

你透过泪眼看他。

你想起林妙涂着透明指甲油的手指，想起她笑着说因为你最乖呀。

他蹲下来与你平视，指腹擦过你红肿的唇角，敢告诉任何人，我就把今天拍的视频发到你们学校论坛。

叫出来。余嘉和掐着你腰侧，你们逼季瑶下跪的时候，不是最爱听她哭吗？

但她真的你们没看见她内衣都

季珩长得很像他妹妹，同样的内双眼睛，同样的唇形。只不过季瑶总是怯生生地垂着眼帘，而他的目光像淬了火的刀。

现在装好人？刚才谁他妈射了两次？

他进入的方式比季珩温柔，却更折磨人。每次顶到最深处就停住，用胯骨碾磨你发疼的软肉。

季珩的汗水滴在你锁骨上，和泪水混在一起。

黑暗放大其他感官，你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后来才知道他是医预科。

最后是季珩把你抱到洗手池边清理。温水冲过腿间时，你疼得直哆嗦。

你这才注意到讲台上放着手机，录像指示灯一直亮着红光。

季瑶也是这么哭的。他抽动腰胯，每说一个字就撞得更深，你们轮流扇她耳光的时候，想过会有今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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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却猛地抽身，带出丝丝缕缕的血迹。

你咬破嘴唇抑制呻吟，他却故意俯身舔掉那滴血珠。

季珩起身时，你抓住他裤脚：视频能不能

他食指弯曲着探入，指腹蹭过某处时，你不受控制地夹紧双腿。

放松点余嘉和皱眉，太紧了。

雨还在下，你摸到口袋里那个粉色信封——它早被汗水浸透了，纸币边缘像刀片般割着指尖。

当你因缺氧张开嘴时，他顺势把两根手指插进去，夹住你舌头轻轻拉扯：这样能减轻疼痛。

进入时你疼得弓起背，指甲在他手背上抓出血痕。

脚步声渐渐远去。

呼吸。林冕蒙着你眼睛下令，声音像手术刀般冷静。

瓷砖很凉，但比不上他接下来的话：

太过分了！她明明

看你表现。他踢开你的手，却把校服外套扔在你身上，穿这个回去。

季珩！你他妈说句话！

嘉和。季珩系着皮带，声音恢复冰冷，该你了。

耳钉男生走过来时，你闻到了淡淡的柑橘香气。他校服领口歪着，露出锁骨上一道浅浅的疤痕。

窗外最后一丝天光熄灭时，你终于哭出声来。

明天这个时间，还是这里。

现在装无辜晚了。

初次性体验变成一场单方面的刑罚，快感与痛楚的界限被粗暴抹去。

他松开手，你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镜子映出你们交迭的身影——他黑衬衫敞着，你浑身都是淤青和咬痕，像两片被暴风雨摧残的树叶。

但她看起来确实

的嘴，鼻息喷在你耳后——他在出汗，黑衬衫后背湿了一片，贴着起伏的肩胛骨。

外套残留着体温和淡淡的烟草味。你把自己裹在里面，听见他们在走廊上争吵。

林冕最后进来时，你已经意识模糊。

你想辩解，却被剧痛夺走声音。

她好像真不知道季瑶的事

他的触碰带着诡异的体贴，进入时却凶狠得像要捅穿你。

这个反应取悦了他，耳钉在灯光下划出一道银弧：原来在这里。

他突然加快节奏，你绷直的脚尖踢到他后背。这个动作似乎刺激了他，余嘉和闷哼一声，在你颈侧留下深深的咬痕。

与季珩不同，他先用手试探——指节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像钢琴师的手。

你恍惚听见季珩在门口抽烟，打火机开合声与肉体撞击声重迭在一起。

为什么收那笔钱？季珩掐着你下巴逼你直视镜子，嗯？为了钱什么都肯做？

妈妈需要医药费你嗓子哑得不成样子，爸爸跑掉了我们

卫柯是第三个。

卷发男生全程没说话，只是在你因疼痛抽搐时，用手掌垫在你后脑勺与讲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