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 以盐场为中心,由近及远划拨八千盐户到盐场做工。”
“这杜知府,莫非也是哥哥往日结拜的义弟?”
八千盐户功在祝实念,于是由他本人讲述道。
“大官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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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他开出的至关重要的炼焦和土高炉炼铁技术,都要用到石炭(煤炭)。
两个聪明人一时间默然无语, 相对懵然。
西门卿前世在里面浸润多年,深知个中混沌,“王朝犹如一个人, 开国时是精明强悍的壮年, 随时间向前,王朝末年已是一位耳聋眼瞎的糊涂老人。”
吴用:“……”
“大官人哥哥!”
两人见西门大官人身后,跟着一长串人,且大街上也不是说话的地儿。
就是因为有无数个杜充, 他才不甘, 才欲要替天行道。
便提议:“去酒店里找个地儿坐下,那时哥哥再听我们慢慢与你说。”
杜充自然不是花和尚所说,乃西门大官人义弟, 他只是芸芸官吏中不通实务、贪婪好财又清高虚荣的一个。
“你们在说甚么八千盐户和石炭?”
祝实念和常峙节转身抬头,惊喜唤道!
即使花和尚鲁智深, 从头到尾听完这讲述,也觉离谱至极。
西门卿:“……”
又问起刚才的话:“你们在说甚么八千盐户,又是甚么石炭?”
吴用却在西门卿的话中, 听出另一层意思:大官人觉得大宋王朝已经末路。
◎吴用:我以为我就是个旁观者◎
作者有话说:
否则说不通杜充为何会为哥哥以权谋私啊!
两人正说话时,西门大官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大官人便大官人,哥哥便哥哥,大官人哥哥是个甚么称呼?”西门卿开玩笑道。
真正的宋徽宗时期,沧州人户约为六万五千多户。但原著里是‘写宋言明’、又有明确说是‘小去处’,姑且算沧州是个小州,私设人户减半。
相见
因此只要一听到煤炭,就会不由多长出一只耳朵来。
“此乃天行有常, 官场乱象实属正常。”
“……如此这般, 每月批给盐场八十万斤石炭份额,税炭场的收税亦减免半数。”
只半数,每月又能不费力就在市易务凭条买到石炭。转个手的事,每月就能赚上一笔,有何不好?”
石炭份额及税收减免, 功在常峙节, 也由他来讲述原委。
吴用摇着羽扇, 满眼讥讽, “这官场上何止一个杜充。”
“行。”西门卿带上吴用一行人,跟在常峙节二人身后,去找个地方坐下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