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百姓，还是楚修言，都是这一出闹剧中的受害者。

退一万步讲，真的遇到了这样需要选择的时候，人的本能会在第一时间做出选择，根本就不需要去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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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真的反悔了，那么，他就不再是楚修言！

“县主高见，在下受教了！”

所以，这次的事情，楚修言被百姓放弃，并非是百姓的悲哀，也不是楚修言的悲哀，而是整个社会的悲哀。

“此番，在下被县主擒拿，而县主代表的是武成侯、勇武伯。甚至，您也可以说是代表的朝廷。”

楚修言愣了下，心里却是有些纠结，这算什么回答？

因为，福宝没有按照他的限定条件去选，而是直接掀了桌子。

除非是事情牵扯到了他们的切身利益，否则，他们也是不会站出来。”

到这一刻，他总算是明白福宝为什么会在他第二次威胁她的时候看，直接掀了桌子。

从楚修言这里得到了答案，尽管这答案存在着片面性，但却是让福宝找到了看清真相的方向。

当然，按照他刚才的领悟，他其实可以反悔的。

“德福县主，关于那两个问题，可以说说你的选择吗？”

而造成这一切的，是他们自己。

因为，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你是不可能去理智思考权衡得失利弊的。

百姓啊！

条条框框，限制的永远是守规矩的人，而那些不讲规矩的人，他们的眼里没有规矩，你定下的规矩，没有限定了对方，反倒是把自己给框在了这规矩之中。

大丈夫处世，有所为，有所不为。

“对于百姓来讲，您到底代表谁其实一点不重要，他们只需要知道，他们惹不起你。”

看在楚修言还算是一个好官的前提下，福宝也就没有继续折磨他。

“因为，站出来，就意味着责任，意味着麻烦。”

“在这样的情况下，您让他们出来为了我，跟您抗争，您觉得，他们敢吗？”

假设的问题，有必要去选择吗？

“受教了！”

而经过他这一番讲述，福宝也是懂了，悟了。

楚修言向着福宝行了一礼。

“县主想知道夜莺的什么，尽管开口，在下会信守承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楚修言看得很透彻。

(本章完)

这一次，自己输得不怨，真的不冤。

在回答了福宝的问题后，楚修言也趁机问出了他的疑问。

对啊，为什么要选？

愿赌服输！

“不选！”

他们的恐惧，源自他们并不了解朝廷的律法，源自他们不了解官场，甚至是不了解他们自身拥有怎样的力量。

楚修言在这一点上，可是很讲究的。

百姓们畏惧于去了解，楚修言们不愿意去解释。

楚修言说的圣人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乍一听，真的是很有道理。可为什么百姓不敢抗争呢？

“这个，我不选啊！”

不就是因为他们不懂吗？

但他心中的纠结只是持续了片刻，他就瞪大了眼睛，在刹那之间明白了福宝的意思。

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