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真要说那一方面的时候，我却有些张不开嘴。

“我是个胯秃！”我脑子一抽，临时编了个词，想说得含蓄些。不知她能不能听懂。

“到现在她还没嫁人吗？要嫁给你！”

行驶半路，我忍不住说：“惠灵，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一个比较隐晦的问题！希望你别介意！”

我苦笑道：“有个女人想嫁给我！但知道了我……是个太监。她没音了！”

金惠灵不再说话了。

“你丈夫怎么样了？”我问。

“可是什么？你说！别吞吞吐吐的，没事儿！”

“不介意！”

爱情！什么是爱情？

我苦笑道：“怕是没希望了。我跟她说了我是太监。她不吭气了，把电话给我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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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欣欣！”

我咧嘴笑了起来。想哭。

“谁啊？”

“嗯！”

“胯秃……是没长阴毛吗！你是白虎？”那边对方的口气变得惊讶。

“常凯死了你高兴不？”我问。

那边沉默了。

“有什么憋不住的！行啦。你别问啦！问的这是什么呀！”金惠灵怒了。

她拎着我的行李。我独腿一弹一弹的。我们下楼了。坐到了她的汽车上。

即便拥有良笔善书又如何。我始终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

“那你带孩子不？”我又问。

“那你年纪轻轻的，身体健康又心理正常。能憋住吗？”我又问。

“带，你介意吗？”

“你真的要嫁给我？”也是沉默了一会儿后，我问。

“什么？你是太监？”

“被我公公给打死了！”赵欣欣说。

“不知道。那一天，他骑着你的电三轮把你送走，又骑着你的电三轮回到家。闷个头不说话。找了一根铁棍跑二楼去打常凯了！竟然给活活打死了。把常凯的天灵盖都打碎了！脑浆流出来。警察把他抓走了。都过去一些天了。警察也没审问出来他为何要打死人的原因。他只是不停地哭，跟谁也不说话！”

我不敢再问了。

“太监！懂了吗！”我说。

看了！”

“怎么死的？”

“没事儿！”我说。

“拾儿哥，你收拾好了吗？”金惠灵走进来问。

“那个常医生，他为什么会打自己的儿子？”我问。

“嗯！金拾，你能不能对我好？”

金惠灵说：“但我不会跟一个太监发生开始！假若我心爱的人，在和我交往中，或者已经和我结了婚。他遇到了事故，造成身体那方面不行了。我是不会抛弃他的。也不会背叛他！”

“巧合碰上的！”我说。

“他死了！”

我说：“作为一个女人，你会接受一个太监爱你吗？是那种全心全意的爱。永远不会背叛你！”

“胯秃！”

“那你怎么想？”

“嗯！”

“唉！拾儿哥，你怎么了？想找个女人了？”金惠灵问。

一定要在能够交媾的前提下，才会有爱情吗？

金惠灵说：“那这件事儿挺好的啊！你就娶了她呗！”

“啥……啥秃？”

过了好长时间，那边也没再传出声音。我一看自己的手机，原来对方已经挂断了通话。

外面的天晴得刺眼。我的心里在下雨。

过了一道大堤，汽车快到我村时，金惠灵

“好了！”

我心里比较难过。难过得想哭。

我心里一下子凉了不少。连没个毛她都惊讶。

过了一会儿。金惠灵说：“拾儿哥，对不起！”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后，赵欣欣说：“反正我不悲痛！我觉得自己解放了！”

“问吧！”她目视着前方说。

“嫁人了。连孩子也有了。孩子都上学了！但她老公老是打她。她不想跟她老公过了！正好在前几天，她老公死了！她想带着孩子嫁给我，希望我能对她好！”我说。

“哦！我认识她！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俺俩是同桌！她长得可好看呢！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俩怎么联系上了？”金惠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