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忍不住问。

“因为我不管怎么努力，都做不到那样！而你却早就做到了！”我说。

我说：“我已经和他见过面了！面对着他时，不管怎么审视他，我都觉得他并没有什么！”

站在西屋内的人不再回答了。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吗？”我想苦笑一个，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为什么你不说我一定是对的？”我问。

看着他，我仿佛正在照镜子。不知道他看着我，有没有这种感觉。

（三）

往往，你越是坦白自己，你露出的破绽就越是大。

“往往，看不出来的，才是最可怕的！”站在西屋内的人说。

所以，做人还是隐秘一些好。

他看着我，做得一会儿沉默，说：“有时候，越是看起来不怎么样的人，其实越是隐藏着很大的本事！”

“哪样？”他问。

良久过后。

“为什么？”站在西屋内的人问。

屋内，也正站着一个人，一动不动。我们之间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

“是的！你是杜卫城一号，我是杜卫城二号，另外一个杜卫城三号！我是这样排列的，你觉得有没有问题？”我说。

他又不再吭声了，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不一定对！”他说，脸上不再见到半点儿笑意，作得很认真。

又过去了一段时间。

一轮明月升起。满天繁星点缀。

“有什么区别？”站在西屋内的人问。

“怎么？难道我不对？”我说。

夕阳消失，暮色降临。

我静静地，独腿伫立在窗前。

他说：“你好像是对的！”

我说：“你写出了一本《劫天命》，我也写出了一本《劫天命》，杜卫城三号也写出了一本《劫天命》。

在我的身旁，正站着一男一女。女的美丽，大着肚子。男的好看，玉树临风。

窗外独腿伫立着的人没有回答。

“当然是杜卫城三号！他看起来窝囊透顶，一点儿出息也没有！”我说。想苦笑一个，却真的笑不出来。

站在西屋内的人摇了摇头，脸上作得苦笑起来，说：“你这样排列，好像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一个人的破绽大了，一定不是一件好事儿。

“总共有三个杜卫城！”站在西屋内的人先开口说话了。

夜深人静。明月悬空。天地间一片透彻。皎洁的月光刚好照住了这扇窗。

三本《劫天命》的故事情节是完全一样的。

而站在西屋内的人脸上渐渐地笑开了，笑容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讥诮。他说：“可我从来不敢小看他！甚至，我还觉得他可怕。觉得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可怕！”

过了一会儿，他问：“一号的实力大，还是三号的实力大？”

男人离开了。女人也离开了。

“我们三个杜卫城，你觉得哪一个看起来最不怎么样？”他问。

看似三本《劫天命》并没有什么区别。

“从表面上看，我们两个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其实，我们两个之间的区别太大了！”窗外独腿伫立着的人说。

“我是按照实力大小排列的顺序，真的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吗？”我问。

但我知道，一切有始有终。时间有开始，但也有尽头。

这是在窗外。

“一号的实力大！”我说。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诉别人。

一时半会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时间正在一点点地流逝着。

窗外的窗前，只剩下了我自己，仍旧独腿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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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它们有很大的区别！”

“杜卫城一号，和杜卫城二号，有什么区别？”金拾问。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

“有什么样的区别？”金拾问。

时间这东西，好像永远无休无止。

“可我觉得你才是最厉害，最令人感到可怕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