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是守着现在正在发生的时间。他是随时时间守护人!”
“要多钟意就有多钟意!我宁愿不惜一切代价为她!爷爷,我想和她一起好好过日子。不想再折腾了!”我作得无比诚恳地说。
他正在看着我。
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说:“我是奉我家主人之命,过来照顾一样东西!”
坐在椅子上的爷爷正在看着我,一双灰色的眼珠子好似愈发的黯然了,令人看不到一丁点儿希望。
我正在默默地梳理着自己的思绪。
“在离开之前,我还有一桩心愿未了!”我说。
“一颗脑袋,是一颗什么样的脑袋?”我又忍不住问。
“原来你的身份这么特殊!”我说。
“孙子,相亲相得怎么样?”他问。
“我想见一见我的亲生父母!”我说。
“怎么特殊了?”矮驼子问。
接下来,屋内的气氛又变得沉默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
我独腿一弹一弹的过去。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有多钟意?”他又问。
“相得非常好!”我说。
没有人搭理她。
矮驼子没有吭声,目视着前方。他好像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一个人把自己所知道的往外说得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儿。因为有一种得罪人的方式叫作:泄密。
我出了老杨家的大门。和矮驼子,媒人一起上了路虎揽胜车。我坐在副驾驶位上,看着正在开车的矮驼子。
谁也不再说话了。好像该说的,已经说完了。
接下来,堂屋内的气氛又变得沉默了。
堂屋里正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我的爷爷。一个是我的奶奶。
时间正在一点点地流逝着。屋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照顾什么东西?”我问。
“一桩什么心愿?”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问。
“怎么好了?”他又问。
我也没有再问。
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我独腿一弹一弹的走进了堂屋。
“这一辆路虎揽胜车是长空的专车,而你就是长空的专车司机!”我说。
过了一会儿,我问:“爷爷,您老人家不好好守在时间源头,怎么跑到现在来了?”
“原来如此!”我说。
我也正在看着他。
矮驼子扭头看了我一眼,一张龟裂又古老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非常枯涩的笑容,问:“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没有回答。
(三)
坐在后排的媒人说:“这长空真是牛逼啊!他应该是一个大老板吧!他有媳妇没有?用不用我给他介绍一个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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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脑袋!”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回答道。
过了一会儿,他叹息一声,说:“孙子,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已经折腾上了,恐怕很难再回头!”
“也对!你我乃爷孙关系,咱们中间还夹着一对父母!你去看一看他们,也是应该的!”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说。
有时候,一个人知道得太多了,并不是一件好事儿。
我看见正坐在椅子上的爷爷缓缓地睁开了眼皮子,露出一双灰色黯淡的眼珠子,晦涩的眼神令人看不到一丁点儿希望。
媒人也离开了。
他们都正在闭着眼皮子。身体一动不动。好似睡着了。又好似已经死了。因为他们没有呼吸。
一共有三个时间守护人。一个守在时间的。一个守着现在正在发生的时间,一个守在时间的终点。”说到这儿,他伸手一指正站着的老男人,继续说:“他来自于时间长河的尽头,是守在时间终点的时间守护人。而我来自于时间长河的源头,是守在时间的时间守护人。
“让我给相住了一个我非常钟意的姑娘!”我说。
车到了家门口。我和媒人都下了车。矮驼子驱车而去。不知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