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杂草不一样的是,它的叶子下面藏了好几个白色的花苞,花朵的质地异常肥厚,边缘还有锯齿。
夏露浓悄悄在心中比对了一下,感觉没他哥凶,身形也没他哥挺拔,估计了一下气质,这人应当不如他哥厉害。
燕昔年说完目光重新落到那根藤蔓上,观察了好一会对老刘说道:如果真如大家所说,这藤昨天还正常,今天突然就变异了,还有这种威力,那么它的变异能力不容小觑。
燕昔年原本心思都落在藤上,见猫崽露出这个表情,马上低头问:怎么了?
说着他一连退后了好几步,远离藤蔓的位置,其他人看见他的动作,纷纷跟着往后挪了挪。
猫崽沉浸在梦境中,只留下了一两分注意力在外面。
这根藤有点像南瓜藤,细长卷曲,叶子很大,看起来就跟田埂别人任何株不起眼的杂草一样。
夏霍渠道,这都是因为猫崽犯傻时,燕昔年爆笑的声音太大的结果。
来人是两个小年轻。其中一个戴着眼镜,斯文清秀,另外一个全身冒着凶悍气息。
燕昔年原本想说什么,听到他这话,一下严肃起来,嘴边的话也换了一句,在哪里被咬?
他除了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外,还感觉到一股陌生的情绪暴戾、黏腻、凶残,让他本能地感觉到不适。
逆着光,一个穿着t恤长裤的矮个男青年冲到他们面前,焦急喊:不好了,燕队长,刘能健刚刚被变异植物咬掉一根脚趾头。
燕昔年检查完他的状态后松了一口气,大致知道他想说什么,低声解释道:变异植物给人的感觉都会比较邪恶,我们用兽形的时候感觉会特别明显,你一下受到了冲击,休息一会就好。
喵!夏露浓爪子勾挠着燕昔年衣角,整只猫挂在他身上,仰头看着他:我也去。
他死死盯着那根藤这情绪来自那根已经被砸得四分五裂的藤蔓。
老刘严肃点头。
花朵周边喷溅着星星点点的鲜血,让人看了心中胆寒,不难想象这东西怎么像蛇一样藏在草丛中,等倒霉蛋一路过便蹿出来攻击。
没有大碍,刚出事的时候就紧急送去欧医生那里了。老刘说着一指地上一根匍匐的藤蔓,咬牙切齿道,就是这根藤咬掉刘能健一根脚趾头。
这根藤被砸得四分五裂,一股青涩辛辣的气味混着血腥气直冲夏露浓鼻端。
就在他睡得正香的时候,他家的门被咣当一声撞开,门板撞在墙上发出轰然巨响,直接将他的意识从睡梦中提了起来。
夏露浓好奇的从他昔年哥臂弯里探出猫猫头,大眼睛滴溜溜转着打量来人。
燕昔年和夏露浓的目光一起落到这根藤上。
这天一早,已经爬了起来的猫崽又在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手脚全摊开了,小肚皮一起一伏,睡得正香。
他们出去的时候,基地里不少人听到了消息,都在往同一个方向赶,脸上带着紧张、兴奋、恐惧等种种神色,看到燕昔年,大部分人又不好意思,连忙退让。
猫崽举着猫爪,指着藤蔓喵喵喵地向燕昔年告状。
燕昔年低头和猫崽对视一眼,很快点头,直接抱起他一起出门。
老刘听到这话松了口气,欧医生那边的治疗效果的确很好,不过收费也很昂贵。
燕昔年在旁边轻轻抓挠他脑袋,这种抓挠犹如按摩一般,给猫崽带来极为舒服的触感。
燕昔年继续道:当然如果它一直都是变异植物,只不过蛰伏了起来,现在才展露凶性,那么它的智力更令人感觉到可怕。无论如何,这根藤蔓都得好好研究。交给白楼吧。刘能健的伤算工伤,治疗费基地出。
两人
他堂弟这么一个种植者,要自己付治疗费用的话还真有困难。
就在他田里,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下田就被咬掉了。
猫崽干呕得眼泪都出来了,猫爪软软搭在燕昔年手臂上。
他们在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人去白楼里叫了人过来,这时候已经到了。
燕昔年没在乎这些细节,他抱着猫到田里,一眼看见在人群中央的老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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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昔年越过人群,走到老刘面前,人怎么样了?
在原地待得越久,气味越浓,猫崽在燕昔年臂弯中翻着眼睛做了个干呕的表情。
猫崽被这巨响吓得一蹦,背部弓了起来,猫全炸起来了,喵?!
刘能健是老刘的堂弟。
带我过去看看。
他惊恐地看向门口,马上闻到了一股由血腥味、泥土味、汗味混杂在一起的特殊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