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站在屋檐下,夏露浓又想起一件事,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他哥,小声问:哥,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样分开来住特别奇怪?
在这种艰难的环境下,他哥和他昔年哥还是有家国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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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露浓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郁闷得不行,哦。
夏露浓没想到这茬,他怔了下,那要是再给我们几年,岂不是基地里人人都能吃上白米饭?
没有。夏露浓连忙否认,实话实说,就是感觉这样怪怪的,基地里好像有闲话了。
他们这次去可以多摘一点,要是吃不完,直接送到外面面包窑里面去烤一点果脯也挺不错的,这样冬天就有零食吃了。
夏露浓清醒以来很少思考理想和社会责任感什么的,在这种连饭都还吃不饱的时候,这些东西离人太遥远。
夏露浓磨他,左右也没什么事做,在家闲着也闲着,我们出去看看嘛,说不定还能弄到点蘑菇之类。
夏霍渠上次带回来的桃子早被他们吃完了,夏露浓又想念桃子的味道。
他昨天才去田里看过,田里一切都还好,今天不必再去。
夏霍渠头也没抬,嗯?
空峙在旁边插话道:我刚来的时候,食堂的杂粮饭还以番薯为主材料,现在已经以米为主材料。大家吃得好了不少。
夏露浓看他哥,他哥住到隔壁,他总有一种他哥被抢走了的郁闷感。
就我们俩分开住。夏露浓小声,我们兄弟俩不应该住在一起,让空峙和昔年哥住吗?
四人只能坐在客厅里,一点点挑拣。
没有,就是失眠。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昨晚折腾到很晚都没睡着。
燕昔年在旁边随意插了句,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么?
花椒
挑了一天,夏露浓腰酸背痛,晚上吃饭的时候,他痛苦地说道:不行了,明天挑完我们出去活动活动吧。哥,你们不是找到了片桃林吗?我们出去摘桃子吧,前两天摘回来的桃子还挺好吃。
他此刻才真正感受到,哪怕他哥他们没有很明显地表现出来,责任感这种东西,还是存在的他们心上。
夏霍渠淡淡道:你要是头疼了,空峙还能吹笛子给你听。
空峙经过他身边时,看他一眼,做贼去了?
夏露浓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天,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脸上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太不切实际了。
夏霍渠点头,对,你观察得比较仔细。基地里夏粮收了之后,食堂的基础套餐就变了。以前蔬菜比较多,现在淀粉比较多,偶尔也会放肉。
夏露浓心情放松了些,刷完牙洗完脸跑进厨房做饭。
他们家最近不在食堂吃饭,他去食堂的时候也不会特地注意现在食堂都提供什么基础饭菜。
夏霍渠停下手中的动作,你和空峙闹矛盾了?
很好啊。夏露浓道,他特别细心,话很少,不过很可靠,人也很踏实,怎么了?
他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为他哥骄傲过,也从没往深里想,他的异能有什么用处。
夏露浓被他这反问弄得一愣,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神色有些诡异,顿时郁闷,炸毛地反问,你想到哪里去了?
夏露浓想想也是,应了声,没再提这事。
挑花生这事没什么捷径。
夏露浓去拿牙刷和口杯,正好他哥也进来了,拿着牙刷和他一起出去刷牙。
夏霍渠:你怎么老是一门心思想往外跑。
那就不必换了,两隔壁的事情,谁和谁住都一样。基地的闲话不必管,会说这种闲话的人,也不是值得多搭理的人。
夏霍渠沉吟。
夏霍渠问:你和空峙一起住着感觉怎么样?
以后大家就不用饿肚子了?
夏露浓直到睡觉的时候,还一直在想这件事。
夏露浓摇头,他还真没注意。
这批花生马上要送去榨油,里面一些杂物和一些霉变的花生要提前挑出来,不然会污染所有的油。
吃过早饭,四人哪都没去,就将所有花生倒出来挑拣。
我哪也没想。空峙淡淡收回目光,轻推他一把,刷你的牙去。
夏霍渠正想和他仔细说说。
空峙声音比平时略微拖长了些,折腾?
,实际上,今年基地里才开始大规模种植作物。你没发现食堂里的饭都不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