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向天宫谅走过去的社长,扔去了撬棍的残骸,对着破空直指头部而来的这个棍子,天宫航只是微微侧头就抓住了。
真讨厌。
———!!!
无论是梅丹佐,还是哥哥,还是柏木,还是天宫,明明我们有记忆,有感情———
“兄妹都是一样麻烦。”作出了这样的批语,天宫航把铁棍用力甩了回来,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蹭着我的脖颈扎到了墙里。我感觉被蹭过的地方霎时变得火辣辣的,用手掌抹过时,我看见了一片红色,领口迅速地被血濡湿了。
“……快点走吧。”天宫也这么说,他像是接受了命运一样,低下了头。
———都到这种程度了,我怎么可能装得下去。
如果有人因为我的举动,得到了一点勇气就好了。要是这个崩坏的世界能被这样的石子打破就好了。
即使只是从地上捡起石子,这个动作就耗费了所有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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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流的噼啪声瞬间响起,天花板附近的监控屏一下关掉,灯光也灭了。房间里出现了仿佛大型机械停止运行的声音,然后,像是要照应这一异变,窗外周围尚且灯火通明的街区,像涟漪扩散开来一样,暗了下去。
———反抗了,也没用的。
周围的孩子们都这么说。
玻璃上,而足有几厘米厚的玻璃没能承受住这股压力,带着他一起从边缘跌了下去。
即使力量微小,我也不想沉入泥潭,什么都不做。
为什么我们连人格,连努力都不能拥有 ?
———什么啊,我打的还是蛮准的嘛。
“真碍事,不过入职的时候确实很能干,这么消失还有点遗憾。”天宫航望着落地窗外的高楼俯瞰景色,我猜测他的脸上一定露出了让人讨厌的睥睨神态。
直到现在,我都这么想。
那时候,充斥着我内心的,就是这样的感情。
我忍着疼痛,直视他用力挥出另外一个撬棍。
下一步的话,他就要对房间里的天宫和柏木下手了吧。
我当然也知道这种事。
———快点去。把那家伙打败。
瞳孔中,我看见天宫航因为撬棍敲击操作台的声响而迅速转过头,动作急切的有点奇怪。
像拗弯一根铁丝那样,他单手把它弯成u形,我只不过让他的脚步微微停了一下。
没错,那天也是这样的。
我想做第一个反抗的人。即使像唐吉诃德拿着长矛和风车战斗那样被对方嘲笑,也没关系。
“你这个人渣!”
———这个世界烂透了。
———咦?
“你……”柏木看见了我,他痛苦地捂住手臂,也没想解除战衣,让伤害消失,应该是知道要是让敌人抓到这次机会攻击就完蛋了,“我来拖住他………快点逃啊———!”
应该是路线偏移的太厉害,天宫航根本不屑于挡下,那根棍子顺利飞过他的身边,打落了操作台上的腰带。
我在心里这样鼓励道。
我紧紧捂住脖子上的伤口,应该没有伤到动脉,但血还是不断从伤口流出,滴到地上。
像脑子被不明的情绪烧坏一样,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尽管周围全是成年人的尖叫和哭泣,我却没有动。
【快点逃吧。】
“怎么会———那群下水道的老鼠居然……”天宫航不禁狠狠咒骂起离这里很远的邪恶组织起来,这是他到现在最焦急的姿态
为什么我们的世界非得这样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