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震离开后,玉棠立马捂住了自己疼痛不已的脚。
触感香软,半分都不像是在做梦。
云震一噎。虽说这错的确实是他,但她这把他的山贼身份也忘得太过了,现在这模样哪里还有半点惧怕他?
痛劲缓过后,她下了床,净了手后,胡乱的擦了擦嘴巴。
可又想想,的确是他错了。现如今还是不能把人给逼急了。
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惨巴巴地怒道:“明明是你错了,你竟还摆起一张黑脸给我瞧,出去!”
但若是能补觉,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可没一会, 那不是何物更是得寸进尺, 竟亲到了她的嘴唇!
云震到底是没有把那句“我方才只是在做梦”的话说出来,若是说出来了,她大抵更觉得他是个奇怪的人。
叹了口气后,还是起了身下了床,站在床外看了眼转身背对他的玉棠,“那你好好休息。”
一醒过来就看见了双眼紧闭的云震捧着她的脸,在、在亲她!
耳不闻窗外事,直接就睡了过去。
抱着怀中的人,也渐渐的陷入了美梦之中。
第二宿 想通
云震没睡着,并未是因为认床,而只是因为身旁的人没有睡着罢了。
她挣扎不开, 胡乱地就一巴掌招呼在了他的脸颊上。
方才睡得正香,脸颊就有些痒痒的,甚至还有些许的湿润。起初困得厉害, 便没有在意,只是扬手拂开了。
他说他方才在做梦,不知她会不会信?
云震明了,没人暗算他,而他刚刚还真的不是做梦。
对云震她也不厌恶就是了,只是有些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云震目光落在她那红肿的双唇上,随即被她用手挡住, 极为戒备地看着他:“你还想干什么!”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脸颊上落下了一个巴掌,睡梦中的云震蓦地睁开了双眼,只一瞬间双眼凛冽可怕。
玉棠抽噎了一下, 抱着被子伸手指向外边:“你出去,不然今晚你就去睡榻, 没得商量!”
睡得极沉,就是身边什么时候躺了个人也不知道。
擦了半晌后,坐到了梳妆台前。镜中的自己双唇红肿,眉眼有些湿意,可却像是眉目含春。
温玉棠瞪着云震, 眼底覆上了一层薄雾。
淡淡的暖香萦绕在鼻息之间,怀中温香软玉,云震暗暗的喟叹了一声。
就先互相折磨着吧,总好过睡了一次榻后,往后都是睡榻的命了。
喜欢吧,也谈不上多喜欢,就介于一种正常与亲密二者之间,没有一个准确的感觉。
——那个王八犊子暗算他。
梦中姑娘含羞带怯的望着他。他不由自主的受其吸引,低下头落在那朱红的唇上,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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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都如此了, 那现实中还得了?
伸出手要抹一抹她眼尾的眼泪,却被她凶悍地拍开了:“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样趁人之危!你承诺过会尊重我的!”
烫得她忙用沾了凉水后有些冰凉的手心敷在脸颊上,希望能降温。
看了眼身旁的人,动作轻缓的把人揽入怀中。
见云震并没有出去, 而且还沉了沉了脸。她却是半点都不怵,反倒怒极用脚暗踹了一下他的小腿。谁知他的腿就像是那石头一样硬!
不知不觉脸颊开始发烫。
云震就是两日两夜没合眼也试过,所以就昨晚一夜未眠对他来说也没什么。
多年来他执着的那个梦,终于算是完成了一半。
还不知放了什么湿湿软软的东西进入了她口中, 吓得她惊醒了过来。
虽然知晓今晚二人还有可能都会失眠,但云震并没有挪地的打算。
下回要亲近,估计她也不会同意,真打算让他半点荤腥都不沾憋十个月?!
这是云震在醒来的第一个想法,但接着看到了新婚妻子那含泪且恼怒的眼神。
还有隐隐清甜的甘液落入喉中,让云震不免想要索求得更多。
话落便出了房外。
这才成婚第一天, 离十个月还远着呢, 他这是想做什么?!
醒来的云震回过神来,已然意识到了自己方才都做了什么事情,脸色略微僵了僵。
云震亲她三回。似乎这三回都没有那种厌恶的感觉,就是羞得慌。
这才新婚第一天,夫纲便全没了。若是传到牧云寨的弟兄们耳中去,云震想他在他们面前应当也没了威严可言。
痛得有了怨念:“吃石头长大的吗,怎连腿都这么硬!”